历年犹豫了,肯定就不会说实话了。
“铁雪,我们接触的时间并不长,就这慢鼓,你也明白,我需要听的。”历年说得没错。
这慢鼓细微的差别,你是无法形容的。
“那辛苦历老师了,费用我出。”我说。
“不敢叫老师,我们之前的事情就过去了,如果拿我当朋友呢,就叫一声小年。”历年说叫小年。
我有点不舒服,少小年,我一直叫小年。
“小年。”我说出来,低头眼泪下来了,我控制着自己。
我和少小年的感情,那就是生死的兄弟。
第二天,我和历年回去了。
历年说,就住在鬼眼当铺。
历年住下,就不出门了。
那慢鼓是一晚一音,一晚一韵。
我不说,每天晚上七点后,我到后院,和历年喝酒,但是也绝对不提这件事情。
历年呆了十四天,这慢鼓竟然来了一个往复,打了两次。
但是我发现慢鼓的问题了,七次,七人,有的人打的慢鼓,有次音,就是说不到位,只有一个人打得相当的不错了,我会打慢鼓,但是我不及这个人。
就七天的鼓,七人打的,如果说是跟我师父刘德为所学的,不对,我师父打其它的鼓,可是说是没有人能比,京城大刘,没有人不知道的。
但是,就慢鼓,肯定是不从我师父身上而来,那么,德鼓七人,是他们打的?这个不能,德鼓师从我师父,断然打不出来,这么漂亮的鼓儿。
历年说:“我想见一个人,见过后,我回天津。”
”什么人?“我问。
”李长河。”历年说。
我一愣,这小子对东北的古董界是门儿清了。
李长河,像尜一样的人,活跃在古董界,消息的一个传播人,拿消息钱的人,人品不怎么着。
“这个你稍等。”
我出去打电话,给顾瘸子。
顾瘸子一听李长河,马上说,我不认识,就挂了电话。
顾瘸子不可能不认识李长河的。
这个人我见过,穿得是讲究,看着外面,也是人样。
顾瘸子这样做,我也明白了,有问题。
我给李媚打的电话,她听完,也是愣了一会儿,问我,见过个人干什么?
我没说,说就是想见,现在,鬼眼当铺。
李媚让等着。
我打电话,让人送来酒菜。
半个小时,一个戴着小帽的人进来了,休闲的小西服。
“是李老师吧?”我站起来问。
这个人很牛逼的样子,进来坐下,我给介绍,历年。
李长河点头,几个意思?知道是不知道?
给倒酒,点烟。
我看历年,人来了,你什么意思?
历年看了李长河半天说:”李长河,消息人,我要消息。“
历年很直接。
”可以,我的价格你不一定能请得起。“李长河这牛逼样,带压的牛逼。
”我可以出得起钱,打慢鼓的是什么人?“历年问。
如果是这样,何苦历年来问呢?
看来历年也是想知道,师从何人?
这就是说,历年也会打慢鼓,他不想自己受牵扯。
这李长河是牛逼,听到历年一问,眼皮搭下来,我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