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起中鼓,竟然轻如羽毛在天空中飘飞着。
我闭上眼睛,听鼓,五根羽毛在飞着,在阳光下,如舞如婉,曼妙美好……
我突然睁开眼睛,愣住了,羽结五弦?
五个人突然停鼓,把鼓收回去。
喝酒。
顾瘸子举杯,干了。
我干了酒,自己倒上。
我看着这五个叶家的鼓人,羽结五弦?
这羽结五弦,是高鼓中的一种极少难打的鼓儿。
轻若羽,重若山,听之轻,重如山,五人的配合是入骨,如血之融。
羽结五弦属于高鼓中的外鼓,斗鼓,就如同门鼓一样,打裂了铜鼓。
当时我的门山对鼓的时候,我并没有想伤了他,只是碎了他的瓷鼓,门山也没有想伤了我,只是裂了我打的铜鼓。
这羽结五弦同样,如果用在人身上,那任何地方碎了,裂了,都是要命的,而且这种鼓是慢入轻揉,等你感觉到不好的时候,什么都晚了。
这种鼓难打,就是会打了,用的人也是极少的,这就是如,你使出的力,你使大多力,回来也是多大的力,伤不了人的时候,就是伤了自己。
这种鼓伤人是内伤,没有仇恨,谁也不想用这种鼓。
我看着五鼓:“你们是一家人,父亲,儿子。”
那个年纪大的点头。
因为这羽结五弦的默契度要求是极高的,只有父子,有血亲的人,才能达到,如果不是,想达到,那就得从三岁,把五个人弄到一起,打上十年鼓,也许能成。
“鼓儿是不错,但是我不配鼓。”我说。
“你特么的脑子有病吧?”顾瘸子一下就火了。
“他们的鼓不行。”我说。
“就你能?就你行?”顾瘸子有点发疯,这疯来得有点邪。
我看着顾瘸子:“这不是原鼓。”
我说不是原鼓,就是这五个人,并不是真正打羽结五弦的人,他们的鼓确实是不错,但是不是真正打这鼓的五个人。
父亲带着儿子,其实,只有一个人是这个五十多岁人的儿子,其它的三个人是亲属,鼓打得没得说的,但是有问题。
顾瘸子看了我半天,就看五个人。
那个五十多岁的人说:“果然是厉害,我们来试一下鼓,那五个人你需要什么时候见面。”
很直接,我觉得不会轻易的见到这羽结五弦。
我师父刘德为也提到过,羽结五弦为阴鼓,男人要打,永远也打不到极致。
我说,什么时候都可以。
顾瘸子说:“你们骗我?马上把人叫来,你们滚。”
顾瘸子发疯。
五个人走了,顾瘸子看了我半天:“你小子的鼓可以呀!”
“你发什么疯?“我问。
“你别废话,等人来了再说。”
有半个小时,那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进来了说:“人来了,但是我希望你们对她们客气点。”
进来五个人,那个男人走了。
五个人穿的是羽丝的衣服,古代的服务,太精致了。
五个人是女孩子,都在十八九岁,而且长得几乎是一样。
顾瘸子都懵了,眼睛瞪得跟灯泡一样。
“铁雪老师好,顾老师好。”一个女孩子说,声音也是非常的好听。
“请坐。”我说,然后叫服务员,撤了菜,重新上。
五个女孩子坐在那儿,菜上来,吃得也文雅。
叶婧桃,叶婧之,叶婧灼,叶婧其,叶婧华。
名字出自《诗经》,桃之夭夭,灼灼其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