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晨露唇角一抽，神色颇为复杂，没想到离开家，还能听到这熟悉的话。

“……奶奶就奶奶吧，长辈了！”

潘琳没放在心上，苏素经常这么说她，从小说到大早就习惯了，轻拍她的背，示意谢晨露松开。

两人的身高差，衬得她愈发娇小玲珑，在高挑的谢晨露怀里，颇有种小鸟依人的感觉。

特别是路人，眼里那诧异又火热的目光，总觉得他们误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你看看你前后左右。”见她毫无所觉，潘琳无奈地叹气，不得不出声提醒，“咱们回包间叙旧。”

餐馆门口人来人往，一眼就能看到她们，在这搂着抱着跟演琼瑶剧似的，怪令人不好意思。

潘琳虽然习惯大家爱慕、欣赏的目光，却无法习惯异样的眼神，这会令她感觉自己有什么毛病。

谢晨露听了进去，不动声色地观察了一下，发现确实有不少人看她们。

她不自在地咳嗽了一声，松开抱她的手，挽着潘琳目不斜视地往里走。

潘琳也想逃离这尴尬氛围，跟上她的步伐，困惑地看着谢晨露：“这里离你家很远，你怎么来这边吃饭？”

“有点私事儿处理。”谢晨露面色微红，不好意思实话实说。

“谁欺负你了？”见她不愿意说，潘琳只是蹙了蹙眉，没有刨根究底，换了个问题。

谢晨露神色黯然，轻描淡写：“没人欺负我，是我自找苦吃，心里难受，自己把自己气哭的。”

喜欢夏铭是她一个人的事情，夏铭一开始就冷酷无情地拒绝了她，没有吊着她当备胎。

是她不肯死心偏要赌一把，结果输得一败涂地，怪谁都怪不到他身上去。

只能怪自己死心眼，想不开非得一条路走到黑，不撞个头破血流永不回头。

潘琳沉默以对：“……”那我该说你很棒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