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张天流的思维有时候确实被僵化了!
口口声声的神之语言,却总往文字摸索,语言呢?
听起来,比了解一个符文更难,然而语言它的演化过程,可不就是来至自然之音吗!
“音符吗!”
张天流端杯谢道:“多谢前辈指点。”
“还是叫小生公子即可,论才学,兄台不弱于我,符语之学更远胜我千万倍,前辈一称,实乃令小生汗颜。”
“过分的谦虚,就是吹牛皮,难道公子先生没教过你吗?”张天流取笑道。
“吹牛皮?这是何意?”谢瑜机明显不懂。
“就是浮夸之语,不切实际。”
谢瑜机一听,脸色一白,忙道:“小生并没有此意,小生只是……”
“喝酒!”
张天流用酒杯装他酒杯,免的这死读书的为解释而长篇大论。
酒过三巡,天色以亮,两人皆有醉意,张天流是懒得用真气炼化酒精,谢瑜机好似真没修为般,脸蛋红扑扑的,娇艳欲滴啊!
“难得人生一场醉,此去天涯无怨悔。”
张天流听出他没把握,换谁不是呢?
天涯真要毁灭无边海,那么如此多年,前往之人显然到至今都没有阻止成功,这其中,又有多少如谢瑜机这般,应天成圣的奇才?他们如果都不行,又能指望谁?
“兄台,后会有期!”
张天流准备说一句:“天涯路还长……”但转念一想,对他是长,对谢瑜机跟近在咫尺已无区别!
“嗯,有缘自会相见。”张天流起身拱手。
小青鸾从他手上跳下,往庄外飞去。
谢瑜机同起身拱手:“月半风雪见天流,喜往瑶席醉卯时。”
“我这点油,还要打到什么时候?”张天流苦笑,想了想笑道:“拂晓别中凤先去,望入迷涯有谢君。”
“再会!”书生笑笑,转身走出酒庄,随着凤鸣一起,消失不见。
“再会。”张天流怅然一叹,点根烟道:“阿七,记我账上。”
阿七一呆,这口气……
“别猜,是我,我出了点问题,记得给我保密。”张天流带起斗篷帽子,走向对面木屋。
一开门,一股女儿香就飘了出来,冲了张天流一鼻子。
“什么鬼?”张天流皱着小脸,一瞅,顿时崩溃。
一个大活人躺他床上,睡得正香呢。
张天流无语,转身把老牛牵到砖窑巷,放养在木屋背后,喂了它三颗灵珠,这才回去从牛车上把棺材搬下来,小小身板扛起来看着很费劲,实则很轻松,毕竟再差宝宝也是四境巅峰修为,比张天流还厉害!
将棺材搬进屋里,张天流就不管了,做到自己的工作台前,泛出纸笔开始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