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宫天昊冷淡应了一句,甚至连个眼神也没给他,直接将行李箱交到对方手里,自顾自打开后车座坐上去。
放好行李,司机打算开车。
宫天昊又来了一句,“先等等。”
“宫总还带了助理过来吗?”司机疑惑道。
“不是。”
他透过墨绿色车窗看向外面。
只要现在夏薇染出现,只要他能解释清楚。
自己愿意相信他。
可是……半个小时过去了。
树的影子已经发生改变,她还没有出现。
“走吧。”宫天昊别过脸。
——
“你松开我。”夏薇染几乎是冲变态怒号。
可是对方却用更大的力气攥紧她的手腕。
“话都没有说完呢,你怎么可以走。”他说。
夏薇染冷哼一声。
他们之间似乎没什么好说的吧。
该给的东西不是已经交给他了?
为什么还要对自己死缠烂打。
“我说最后一次,松开我。”她指指手腕讲。
死变态现在越来越得寸进尺。
眼看着宫天昊出去有一会儿了。
如果再不跟上去,这件事可就没法解释了。
“陪我再待一会儿。”变态说。
“咱们之前可没有约定还有这一条。”她不耐烦道。
因为宫天昊的出现,他的计划已经被全盘打乱。
如果还不能找他解释清楚这件事。
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那我临时加一条,你这只给了我一件内衣怎么够。”变态还不松手。
夏薇染眨眨眼睛。
感觉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你太得寸进尺。”
“你要想想你有什么把柄在我手中,这点要求不过分吧。”
变态说完,甚至有些洋洋得意的朝他挥挥手机。
夏薇染目呲欲裂。
他怒气冲冲撇开对方的手,走进卧室。
等再出来时,手里拿着的不是内衣。
“你想干什么?!”变态惊呼。
夏薇染高高举起自己手里的棒球棍。
“滚,我数三个数,如果不从我面前消失,要么就在医院见,要么你就等着法庭上见吧。”
这样的阵势算是彻底吓到他了。
变态哪里还敢与夏薇染争执。
当即拿着那一件内衣,屁滚尿流的跑了。
听到房门“咚”的一声被关上,棒球棍也“咚”一下掉在地上。
乐岸接到电话赶过来时,家里一片狼藉。
不清楚的人以为是被打家劫舍了。
可是只有乐岸清楚,这一切都是夏薇染做的。
“你怎么了?”他踮着脚尖,走过来问。
语气里满满的心疼。
夏薇染搂着他的腰嚎啕大哭起来。
安慰了足足半刻钟,乐岸这才了解清楚事情原委。
“所以录音没录着,人也没留住?”他问。
“你滚,这种事不要再问我第二遍。”夏薇染带着哭腔说。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怎么恰好每件事都会被她搞砸?
看她抽咽的模样,乐岸抬手摸摸她头。
“我其实并不太明白你究竟在难过哪件事啊。”
犹豫半天,乐岸才决定问出来。
“什么意思啊你!”夏薇染猛一下抬起头。
乐岸立马收回手,心虚地摸下鼻子。
“如果是因为被变态骚扰的事,能撑到现在,你已经足够坚强,不会这样难过,但如果是因为
宫天昊误会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