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里面,胡湘和祁族人一样,被关在看守所里面。至于为什么没有直接将他们关进监狱。是因为被抓获的人实在是太多了,监狱已经无法容纳这么多的犯罪之人。胡湘似乎是受到了特别的待遇,她被单独关在一间屋子里面。不过那屋子狭小潮湿,胡湘在里面,根本就睡不着。自从被捕,胡湘就逐渐消瘦,因为警察局的警察们,根本不会怜香惜玉,待遇和那些愚昧的祁族人一样。胡湘哪里能够忍受这些恶劣的生活条件,她觉得这简直不是人能够生活的地方。对于她来说,简直是人间炼狱。胡湘看看自己现在的凄凉模样,再想想现在的夏薇染,肯定是躺在温暖舒适的大床上。旁边是把自己视为珍宝的宫天昊,还有乖巧可爱的两个孩子。说不定祁文清和祁家父母,也早就和夏薇染相认了。他们一家现在肯定过得很舒服,很幸福吧!夏薇染又是那个最幸福的女人。胡湘很愤怒,生气的甩甩自己的脑袋,试图让自己不去想象这些东西。但是无论她如何挣扎,脑海里都是夏薇染开心爽朗的笑声,甚至让胡湘觉得,这是夏薇染在嘲笑她。胡湘对此很生气:凭什么?到底是凭什么?你夏薇染凭什么可以轻而易举的得到这些东西?凭什么我费尽心思也得不到?凭什么上天要对我这么不公平?“来人啊,快来人!”胡湘越想越生气,直接扯开嗓子对着空荡荡的走廊吼道。“大早上的嚷嚷什么?你他妈是不是有病?”一个警察睡眼惺忪的走过来,在门口对着胡湘不耐烦的骂道。在他看来,胡湘现在就像是一只疯狗,完全没有富家千金的样子。“我要见夏薇染!我要见夏薇染!你快去把她给我叫过来。”胡湘生气的命令着警察。“胡大小姐,不,应该叫你胡湘。像你这个样子的,早已经不是什么胡家大小姐了。你以为你说的那位,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你也不看看,她的身份是什么?”警察不屑的说道,对着胡湘一阵嘲讽。“我怎么就不是胡家千金了,你最好把嘴给我放干净点儿。我要是在你们这里受了半点委屈,我们胡家,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胡湘愤怒的警告着,拿出了自己作为胡家千金的威严。“呵呵,这种招式,也就对以前那些个警察有作用。毕竟他们是你们安插在警察局的线人。但是我现在不得不提醒一下胡小姐,现在整个警察局,都是宫总的人,你觉得,我们会怕你们一个小小的胡家吗?”警察毫不畏惧胡湘的威胁。别看他只是一个小小的警察,其实实际身份却比之前的警察们的地位高很多。毕竟他们可是宫氏集团从国内带过来的。原来宫天昊自从夏薇染被祁族人绑回来之后,便开始打算进军这里。因为他不想让这个地方成为威胁夏薇染安全的地方。那么首先要整治的,便是雄踞这里多年的各大家族了。“你”胡湘被警察一阵嘲讽,这才忽然意识到,这里的一切都变了。已经不是她能够呼风唤雨的时候了。“哼,好好待着吧!现在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你也出不去。还是好好想想,怎么给我们宫夫人赔罪吧!”警察丢下话,吹着口哨,悠闲的走开了。胡湘瘫坐下来,有些无助。“难道我真的要在这里面关一辈子吗?难道我胡湘不配拥有那些本该属于我的幸福吗?”胡湘在心里不停的问着自己,渐渐的睡着了。“哎!胡湘!醒醒!有人找你。”胡湘正睡得香甜,这是她难得一次睡得舒服,却突然被一阵不耐烦的声音叫醒。“谁呀!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胡湘从小就有起床气,现在也依旧是老样子。“湘儿。”胡母心疼的叫了一声胡湘。胡湘立即惊醒,起身一看,自己的父母就站在自己眼前。“爸爸妈妈,你们总算来了。呜呜呜。我在这里好苦啊!你们怎么才来啊?”胡湘立即激动的跑过去,委屈的哭着说。完全没有了先前的强硬架势。因为胡湘知道自己的父母最受不得自己撒娇了。只要自己一撒娇,即使家里的房子被掀了,胡父胡母也不会怪罪自己。这也是胡湘一直以来胡作非为,胡父胡母都没有加以管教,反而是助纣为虐的原因之一。“湘儿啊,我可怜的湘儿,受苦了。”胡母伸出手,轻轻扒开胡湘那凌乱的头发,心疼的说道。“请注意时间,有什么事情赶紧说。警察局不是用来给你们叙旧的。”旁边的警察看不下去了,严肃的提醒道。“好的好的,警察同志。还请警察同志稍微回避一下,我们一家三口说几句贴己话,说完就离开。”胡父毕恭毕敬的对着警察说道。警察瞥了胡父一眼,不耐烦的走开了。“爸爸,你为什么要对一个警察点头哈腰的啊!他算什么东西?竟然需要你在他面前卑躬屈膝的。”胡湘见到眼前这一幕,顿时来了脾气,大声的嚷嚷着,似乎是故意说给那个警察听的。“胡湘你给我闭嘴!少说两句会要了你的命吗?真是不知好歹。”胡父生气的说道。“爸爸!你怎么了?干嘛一来就对我发这么大的火啊?”胡湘有些委屈。“我怎么了?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你看看你干的这些好事!”胡父越说越生气。“我怎么了?我不过是在争取属于自己的幸福,也不行吗?”胡湘顶嘴。“好一个争取自己的幸福,你也不看看你这次得罪了谁。”胡父愤怒的说道。“不就是得罪了那个夏薇染的狗男人宫天昊嘛!有什么大不了的。爸爸妈妈只要稍微找点关系,就能把我救出去了对吧?我猜你们这次过来,也是来接我的吧?”胡湘满眼期待的问道,这个地方,她实在是一分钟也不想呆下去了。“带你走?哼。我们是来告诉你,你呀!就待在这里,好好的反省一下自己吧!”胡父冷冷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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