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倪土婉转了千百回,花花肠子最终的目的还是一刀子宰割到了武媚儿的私库里了!
武媚儿越想越气,突然对着身后的管婆怒道:“急令倪土到宫中等候本宫,另外,备好刀子,把倪土阉割了,就给本宫守门口吧,什么天竺国,他也甭去了!”
李治听闻先是呵呵一乐,不过,等他转念一想,突然命令道:“不可胡作非为!”
武媚儿吓得身子一颤,急忙起身要作揖。
李治瞧着武媚儿越来越大的肚皮,摆了摆手,示意她坐下。
一旁的程咬金一直在心里发笑:“呵呵,倪土
好样的,不亏是我程家的人啊,皇家不给钱,咱就筹资,筹资就筹资,还不把自己的身家给搭进去,反手就把皇家给推了出去。宝缘斋?谁不知道是武娘娘的后台?武娘娘是谁?陛下的红人儿,闹了半天,宝缘斋就是陛下的。拿宝缘斋做保,谁人还担心啊,担心个屁啊!倪土这小子谋划够深呢,早开始设立宝缘斋,就是给陛下和娘娘设了一个大坑,敞开口子,等着这俩小夫妻往里面跳呢!嗨嗨!这天下人都供着这俩祖宗,唯独却被倪土拿来当成了押宝儿,呵呵,真给俺程家人长脸!”
想到这里,程咬金把大肚子使劲往前面挺了挺,就怕楼下的人看不到自己,自己老脸上的高光就不能被旁人看到了,遗憾终身。
不过,大嘴刚撇了一会儿,陡然放松下来。
因为他突然意识到一个大失误:花花跟倪土还没成亲呢!
哎呀呀呀!哎呀呀呀呀!
老夫失算了!
赶紧地回家把花花捆了丢到倪土的炕上,任其蹂躏。
还有,让花花拿出一部分钱财来,让倪土这小子给他们小两口置办点儿货物啊。
程咬金急不可耐地想要溜走。
幸好,李治和武媚儿已经起身要下楼了。
好不容易,肃立车轿前,送走了两位大神。
瞧着马儿的蹄子迈动,车轱辘转动,程咬金一改往日臃肿不堪,老态龙钟的样子,提着长袍,撒腿便朝着自己的马车奔去。
程政在身后急忙喊道:“阿翁,你急什么?茅厕在那边!”
程咬金觉得自己的孙子能有这智商,就是对自己最大的侮辱,回转身,愤愤地骂道:“兔崽子!老夫要归家!归家!另外,赶紧地找到花花,把她绑回家!”
“啊?为何要绑花花?她怎么惹你老人家了?”
“怎么惹了,uu看书om你还不知道?这丫头呆头呆脑,到现在还没把倪土给睡了!眼看煮熟的鸭子就要飞了!”
“啊?谁煮熟鸭子了?哪儿!哪儿!”程政一听好吃的,嘴角流口水,四处张望,鼻子还在学着狗深嗅不止。
“哎!你啊,真是我程家的灾难!大悲剧!”程咬金气哼哼地一跺脚,快速奔跑起来,朝着马车飞去。
一行家丁也火速跟了上去。
轿子里,李治放下了轿帘子,叹口气说到:“程爱卿的腿脚没那么没用啊!你看他的神手,比那些壮实的小子们都厉害!”
武媚儿气愤还未全消,沉着脸说道:“恐怕我要阉割倪土,他是最着急的!”
李治一听这话,瞥眼冷视武媚儿,瞧着噘着嘴生闷气的武媚儿的可耐模样,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李治明白,武媚儿早已经想到了自己吃醋的份儿了。
就算把倪土的命根子给做了,依照倪土的仙人奇术,也一定能让武媚儿红杏出墙,到时候不但败坏了这个天下的美人儿,还把自己的名声给损毁了。
若真到那时候,真是万劫不复了。
但就算是担忧,李治还是假装出豁达来,发出了响亮的笑声来。
李治边笑便伸手将武媚儿的手放在大腿上抚摸起来。
武媚儿趁势撒起娇来。
李治越是开心异常。
“媚儿啊,亏你还是聪明人,你还看不透倪土吗?生什么闷气?”
“哦?陛下的意思是?”武媚儿听不明白李治此言为何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