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萧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从前的言予浅对他有多厌弃,如今就有多顺从。
面对如此的言予浅,萧竟几乎是瞬间便对她缴械投降,“就算你不提,我也是舍不得杀你的。”
这次的刺杀失败也就失败了,既然言予浅愿意归顺于他,那他便可放过她一命。
他想,或许是言予浅命不该绝。
这样也好,反正他原本就不忍心让言予浅死。
如果能顺利的收服东安,他当然很愿意将言予浅留在身边。
萧竟微微抬手,轻轻捏住了言予浅的下巴,“可你那日,对我可是凶得很呢,说什么就算是我灭了东安,你也不会顺从我。”
随着萧竟的靠近,二人之间的距离变得极近。
而这一幕落在那些东安大臣的眼里,便成了东安的皇后当众与南怀国君调情,且他们的皇后明显是十分乐意的,毫无任何反抗的意思。
于是一瞬间,一些嘁嘁喳喳的议论声悄悄响起。
言予浅抬起手,故意用手摸了摸萧竟的肩膀,这正给了萧竟机会。
萧竟一把扣住言予浅纤细的手腕,眼睛危险的微微眯起。
甚至连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萧竟对言予浅,永远带着些不可告人的欲望,而这股欲望压抑了三年之久,他被言予浅义正言辞的拒绝厌弃了三年。
可今日,就在此时此刻,他好像得到了言予浅的回应。
萧竟欣喜若狂。
但言予浅却立刻收回了手,眸色沉沉,“淮煜瑾的承诺贱如草芥,而你的承诺又值几分真心呢?”
“我说到做到!”萧竟立刻回道,“东安灭国之际,便是你成为南怀皇后之时!”
言予浅眼中笑意盈盈,盛满了惑人的笑意,她一抬手,从头上摘下那玉簪,递给萧竟,“那我便记住了,怕你忘了,给你个信物。”
萧竟接过那玉簪,那玉簪制作十分精美,一看便价值不菲。
“在东安,这玉簪象征着夫妻情意。”言予浅柔声说道:“实不相瞒,这是淮煜瑾当初送我的信物,如今我将它转赠与你,足以见我的真心,待到东安灭国之日,我便与你同心并蒂。”
这玉簪等同于言予浅和淮煜瑾的定情信物,必定珍贵万分,可言予浅如今就这样将这玉簪送给了他,足以证明她的真心。
萧竟紧紧的握着这玉簪,他眼中满是战胜淮煜瑾的喜悦,向言予浅承诺道,“我会让这一天早日到来。”
言予浅将那玉簪往他心口上按了按,轻声开口,“无论是我还是这玉簪,你可都要日日放在心上,切不可随意丢弃。”
“那是自然。”淮煜瑾果真将这玉簪放在了心口处,一刻也不曾拿开。
而一旁的东安大臣们则是目瞪口呆的看着言予浅与南怀国君依依惜别,眉目传情。
虽然没听到他们在说什么,可只看他们这般亲密的动作,便可知道他们关系不浅。
他们的皇后娘娘与南怀皇帝如此亲密,他们的陛下知道吗?!
那礼部侍郎环顾一周,不禁感叹,这春天来了,皇城郊外当真是一片生机勃勃的绿啊!
萧竟就这样揣着那玉簪上了马车。
言予浅眼中含情的目送他离开,直到南怀车队离开皇城官道看不见影,她眼中的柔情才顷刻间烟消云散。
言予浅眸中盛满了报复成功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