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朝廷上发生了一件大事,当然了,这件大事平时其实不算什么事,只不过这次是仁王老爷子上朝亲提,所以就成了很大很大的大事。
“陛下,山匪猖狂,东海偏远,渔民们的生活太凄苦了,这一次,朝廷一定要将那些山匪给绞杀干净,还百姓一个安乐之地,为此,臣弟愿意倾尽家财上交军部,为陛下分忧”,满面慈祥的仁王满脸是泪地跪在金銮殿下。
皇帝看到仁王下跪,,急忙从御座上下来,将仁王扶起,说道:“仁王为民请命,是黎民之福,朕有你这样一个能为朕分忧的好弟弟而感到骄傲,山匪为患多时,朕也早有清剿之意,尤其是去年‘仓牢山’一役之后,朕就下定决心,一定要还老百姓一个朗朗乾坤,所以朕早就拟好了圣旨,正好今日仁王提出,朕就将这圣旨下达!”
“钱进!”
“臣在!”
“朕名你为剿匪统帅,在军中任选人员,给予你阵前生杀之权,给你一年时间,务必要将我朝所有山匪清缴干净!来!领虎符!”
“臣遵旨!”
“李男!”
“臣在!”
“朕名你为剿匪军师,由教武司壬字全权配合你完成剿匪任务。”
“臣遵旨!”
仁王听到皇帝的任命,身子微微颤抖一下,不过瞬间恢复原样,然后再次跪倒在地对皇帝说道:“请陛下收回李男的任命,小女还小,无法担当大任,如此重要的军国大事,不是她一个小女子能够承担得起的。”
皇帝向仁王摆了摆手说道:“举贤不避亲,何况我李家儿女都是个顶个的英雄人物,剿匪小事难不倒她。”
仁王看皇帝主意已定,也不再劝慰。
皇帝接着说道:“其他剿匪事项,由各司部与钱进和李男进行对接,务必要全力配合!”
“臣等遵旨!”
“呜哇嘡,呜哇嘡,娶个媳妇儿尿裤裆,尿裤裆,尿裤裆,老天一尿粮满仓。”
南京城外,一个男子脖子上骑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丫头,往城里走来,小丫头头扎两个羊角包,手上拿着一串糖葫芦,嘴里边吃边嘟囔着奇怪的歌谣;小丫头身下是一个皮肤黝黑的男子,身着黑衣黑帽、黑裤黑鞋,腰间挂着一套阴阳子母剑,手里拿着一只木头小鸟。男子似乎很喜欢这种漫步的感觉,东瞧瞧,西看看,城外官道两侧随着离南京城越来越近,摆摊的小贩也越来越多,每个人都大声吆喝着自己的货物,兜售着自己那“天下第一”的货物,偶尔看到一两个小乞丐,从包子摊上面抢几个包子跑掉,摊主也不会生气,只是大声喊着“孩子们别摔着”。
这男子和小丫头不是别人,正是夜枭和小丫,两人一路往长安去,今天到了南京,夜枭拿着手里的机关鸟,心道他四哥这玩意能不能好使,真能传信?因为自己后面可能要面对朝廷的围追堵截,为了小丫头的安全,夜枭决定将小丫头送回家,可是他虽然把小丫头的身份猜了个大概,但是小丫头就是不说,每次提到还都东扯西扯,于是只好用机关鸟把四哥叫来,他记得四哥说过,他家就在南京附近,想来四哥来了就能分辨出这小丫头的身份了吧。
机关鸟在收到夜枭的指令之后,像是听懂话了一般,如那真鸟一样向着远处飞去。夜枭肩上的小丫头望着远去的机关鸟,像是害怕什么一样,想要从夜枭肩上下来,夜枭哪能不知道她的意思,这更加加深了夜枭的猜测,这小丫头不是别人,一定是公输家的孩子,不然怎么会知道密室在哪,怎么会知道木马的事情,怎么见到机关鸟就这么紧张?当今世上,只有公输家才有这等机关本领,而戚少风的结拜四哥,正是“七小侠”老四,公输家的现任代家主--公输泗阳。
就在夜枭带着小丫在南京的一个酒楼吃饭的时候,戚少风的四哥,公输泗阳来到了跟前,上前先给了夜枭一个熊抱:“七、七、七弟,你、你、你可算来找我、我了。”夜枭与小丫相互对望一眼,然后尴尬地笑了笑,:“四哥,你不要着急,慢慢说。”
公输泗阳坐到夜枭的旁边说道:“没、没、没着急,我就是有点激、激、激动!”夜枭一个头两个大,心想,这戚少风当初是怎么跟这四哥交流的,他虽然可以看到,可是当真面对的时候才发现,太难了。。。
这时候,旁边的小丫局促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如蚊子般小声地说了声:“大哥!”
公输泗阳眼神一立,喝道:“回头再找你算账!”
夜枭呆了,这回怎么又不磕巴了?小丫在旁边眼含热泪地对夜枭说道:“大哥只有在训我的时候特别痛快。”
公输泗阳瞪了瞪小丫,然后对夜枭说道:“这、这、这丫头没给、给、给你惹。。。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