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令歌静静地躺在地板上,听着他的抱怨。他从头到尾没有打断他。
她知道他心里太痛苦了。
如果你不让他高兴地说话,恐怕他会发疯的。
当肖元洛终于平静下来时,楚令歌温柔地建议:
“元罗,世上的委屈太多了。再抱怨也没用。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强化自己,专注于自己。”
停顿了一会儿,她接着说:
“每个人都想要兄弟姐妹,但你的大哥和二哥就像林希莲一样。你只能接受现实。”
她丈夫的心都放在了其他女人身上,如果她是另一个女人,那就太疯狂了。
但楚令歌对此无动于衷。
她的平静抚平了萧元洛心中的创伤。
他心中根深蒂固的怨恨突然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他那双清澈的星眼盯着楚令歌,低声说道:
“二嫂、二哥,他毕竟是你的丈夫。你真的在乎吗?”
楚令歌抬起眼睛,淡淡地说:“你怎么能不在乎呢?”
如果你不说,并不意味着你不在乎。
只是用来吞下怨恨、痛苦和鲜血。
看到萧元洛惊讶的脸,她伸手摸了摸他的头,笑着说:
“有什么奇怪的?就像你说的,他是我的丈夫。哪个妻子不在乎她的丈夫?”
萧元洛低声说:
“但你从来没有嫉妒过。”
当我提到过去时,楚令歌正处于恍惚状态。
这是她第一次结婚。她怎么会不在乎呢?
所以刚刚嫁入萧家,她也花了很多努力赢回了丈夫的心。
但这没用。
她越是努力挽回丈夫的心,肖元锦和林希莲就越是相爱。
她的干预使他们的感情越来越强烈。
既然如此,她为什么要浪费宝贵的时间,妨碍他们呢?
胜利或失败是士兵们的常事。如果她失败了,她就不会纠结。没有丈夫,她应该过上幸福的生活。
楚令歌深吸了一口气,把思绪拉了回来。
家庭团聚是一件大事。他们应该高兴。
于是她伸手擦去元洛脸上的泪水,笑着开玩笑说:
“你这个孩子,只希望你的二嫂嫉妒吗?”
“你受伤的时候还在嫉妒吗?看来伤势还不够严重。”
顾青墨的声音从门口飘了出来。不久,她身穿盔甲出现在他们面前。
太阳透过窗棂照在她银色的盔甲上,照耀着人们的眼睛,使他们颤抖。
楚令歌皱起眉头说:
“你为什么不换衣服呢?”
它既是头盔又是盔甲。它真的很强大,但它太重了。
你来找她时没必要穿成这样。
顾青墨拉着楚令歌的手,为她完成了脉搏。当他发现自己没有伤到内脏时,他终于放下了心。
正当她拿出纸笔为楚令歌开药方时,黑衣黑卫端着一碗黑药水进来了。
看到楚令歌把药碗都喝光了,她惊讶地说:
“药准备好了吗?你什么时候请医生的?”
楚令歌沉默了。
她不知道如何向清墨解释。
元洛亲眼看到自己用的是血雨飞舞的招式,所以她什么都懂了,没有任何解释。
还有青墨,她应该告诉她什么?
你想让另一场血雨飞起来吗?
现在这根本不会耗尽她的力量。
想了一会儿,楚令歌慢慢地说:
“三年前,程岳告诉我,当他去参战时,三姐,我偷偷地把三罐女儿洪埋在青墨的院子里,是我从姐姐那里偷来的。”
顾青墨突然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楚令歌。
我看到楚令歌泪流满面,一字不漏地说:
“我们关心我们的女儿儿子,别理这些。承月担心你在婚礼那天不能带出去的女儿红会被嘲笑,所以他从妹妹那里偷了女儿红来支持你。他亲手把女儿埋得通红,但他无法亲手把他们挖出来。
说到这里,楚令歌已经泪流满面。
顾青墨浑身发抖。
她红着眼睛,嘴唇颤抖着,不相信地问道:
“你是……三姐吗?”
楚令歌点点头,接着说:
“程岳死后,我想把三罐女儿红挖出来埋了他。但在他死之前,他一再要求我说,这三罐女儿红是给你的婚姻用的,无论如何也不能搬走。”
“三姐!”
顾青墨猛地扑到楚令歌的怀里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