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年从箱子里拿出了药粉,手微微抖动,往伤口处洒着药,声音极轻:“是不是很痛。”
他看人看的入迷,鬼使神差嗯了一声。
温年听到他说痛,细细地眉毛皱了起来,俯下身,小口气小口气的吹着:“那我轻一点,你忍忍好不好?”
女孩的举动让他呼吸一窒,手臂上的吹拂分明很轻,他却连心都是酥麻的。
他的视线顺着女孩的眉眼缓缓下移,细致描绘着她的模样,声音又低又哑:“好。”
温年小心的把纱布裹了上去,嘱托说:“你这几天小心点,不要碰到伤口了。”
“嗯。”
“好了,”她松了口气,把剩下的纱布放到了箱子里。
还没等她起身就被直直的拽了下来。
温年低呼一声,整个人倒在了他怀里,小脸埋在他的胸口,手臂落在了他身侧。
她下意识的抬起头,两人四目相对。
这个时候的温年并没有意识到这种深沉的眼神,就是赤裸裸的欲望和征服欲。
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发现完全动不了,心里开始慌了起来,小声的喊着他:“祁辰。”
女孩的声音拉回了祁辰涣散的思绪,让他从色情的幻想中挣脱出来。
他强迫自己从温年脸上移开视线,扣在她腰间的手紧了些。
声音低哑的可怕:“温年,你让我抱着缓一会儿,我手疼。”
哪有什么清冷自持不近女色,只是没遇到喜欢的人罢了。
女孩眼睛睁大了一圈,很懵然,声音里带着羞涩着急:“你手疼和抱着我有什么关系,你快松开,我看一下。”
“抱着你,手就不疼了,比涂药还有用。”
她听着祁辰的解释脑袋一片空白,脸上的红潮蔓延全身:“你胡说。”
“真的不疼,求你了,让我抱一会。”他的声音低沉接近恳求。
女孩像是妥协般,落在身侧的手慢慢攥住了他的衣摆声音又轻又软:“只准这一次。”
祁辰脑袋轰的一声,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一种从未有过的甜蜜涌到了心里。
抬手紧紧抱住了女孩,试图证明这不是梦。
甚至于说这两天发生的事情是他做梦都不敢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