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峰、树木上也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外套,好像一名名执枪站立,身穿金甲的将士。
“云生,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甲飞龙问道。
“哪句话?”云生一时被问得有些纳闷。
“就是那句,什么小桥流水的。”甲飞龙思考半天也没有想起来。
“噢,是这一首啊,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对,对,对,就这句,你看说得多好啊!多有意境啊!”
众人听完,都是点头不语,一个个望着夕阳,直到太阳落下山去。
“爷爷,金鹰铁骑快搜索到我们这儿了。”
云生从树上跳下,只见宽继贤和甲飞龙以及三名副千总,每人手执一个酒杯,正坐在大石上,看着夕阳。
众人都没有人说话,众人也不着急,就这样静静地坐着,眼望着夕阳。
突然,甲飞龙叹道:“要是能回趟三关寨,看看咱们死去的兄弟,给他们烧炷香,这一辈子也就值了。”
宽继贤看了一眼甲飞龙,却是没有说话。
“云生,你给咱们打几只猎物去,今晚烧烤,大家好好吃一顿。”甲飞龙又道。
“好的,甲爷爷!”
云生说完,几个跳跃,便向山下跑去,消失在密林之中。
“多好的孩子啊!”甲飞龙看着云生远去的背景,再次叹息道。
晚上,众将士们再次举行烧烤,甲飞龙站起身来,举起酒杯,大声地说道:
“兄弟们,我们离开大王山已经一个多月了,能够活到现在,都是老天在照顾我们。
今晚,让我们举起杯来,痛痛快快地喝一场,明天再与金鹰铁骑一决生死。
如此,也不枉来世一趟,你们说,对不对?”
众将士们也是站起身来,大声地说道:“对!”
还有将士道:“对,今晚一醉方休,明天与金鹰决一死战!”
甲飞龙听后,非常高兴,大声地说道:“让我们一起干杯!”
众将士觥筹交错,大口喝酒,一醉方休。
“云生,你少喝点,你去到外面侦察一番,看看金鹰铁骑的动静,及时报告。”甲飞龙举着酒杯,走到云生跟前,对云生交待道。
云生笑道:“好的,甲爷爷,我知道了。你也少喝一点啊!”
甲飞龙笑道:“你放心吧,你甲爷爷我是喝不醉的,清醒着了!”
云生小喝几杯,便起身外出。
众将士在石洞中吃肉喝酒,负责侦察警戒的工作自然落到了云生的头上。
每二天一早,天蒙蒙发亮,云生来到洞穴,向宽继贤和甲飞龙等人准备报告侦察的情况。
但是,云生却发现甲飞龙不在。
“爷爷,甲爷爷呢?”云生问道。
宽继贤昨晚也是喝了不少,甲飞龙一直缠住他,二人一边喝酒,一边唠叨,最后二人都是烂醉如泥。
“我没见他啊?”宽继贤坐起身来,揉了揉眼睛,昨晚喝得太多,到现在还没有清醒。
自从服用了云生抓来的药后,宽继贤的身体好了许多,咳嗽也少了,睡觉也踏实多了。
当然,最关键的是,云生平安归来了。
宽继贤的心病没有了,心情自然高兴了许多。
云生也无在意,直至吃早餐时,云生发现弓骑第一营的副千总也不见了。
而且,人一下子少了许多。
云生突然心中一阵紧张,对宽继贤说道:“爷爷,弓骑第一营的将士们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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