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没有看到他动。
“你们的命,就留给大司甫来处理吧。”他拉着墓幺幺朝前走去,只剩下瘫软在地的流奴和屁滚尿流的樊狐,以及一地的尸体。
……
“你怎么做到的。”在囚野夫的带领下,她已站在了一处传送符阵上。
“我还以为你不会问呢。”他摘下面具随手碾成了齑粉,“你先别动。”
他凑近了她,把手放在她胸口上。
啪——她扬起的手,半空中被他握住了手腕。“为老不尊的老前辈你这样是犯法的你知道吗?”
“可我只是在帮你祛除符种。”囚野夫很光明磊落。
虽然墓幺幺将信将疑,“我为何要信你。”
“我也还以为你不不会问出这句话。”他莞尔,却依然回避这个问题。手轻轻地落在她左胸上,左手上的晶戎长戒发出一阵柔和的光来,自她胸口里蔓延出一条白色的丝线,肉眼可见的烧成了灰烬。
“还没结束。”他说。
“还要如何?”墓幺幺问。
“还要这样。”他俯身,浅浅地吻了她的唇。
啪——第二次。
依然被拦下。
“臭不要脸的死老头你是不是找死。”墓幺幺有些凶神恶煞的,又不能用生灭力,更何况自从刚才看到那匪夷所思的一幕之后,她在囚野夫面前更为谨慎小心了。她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情,再次问道,“你这样厉害的话,之前岩毫怎么可能夺走你的刀呢?”
他只是笑,仍然在回避不答。
“你该不会是早早的看见了我……所以故意让岩毫夺刀的吧?”她紧紧地盯着囚野夫的眼睛,“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何是我?”
“呵……这个符阵会送你去你来的地方,无可追踪的一次性符阵。”他笑了笑,食指一扬。她脚下的符阵开始亮起,于是他的身影也开始渐渐隐匿于光的背后,“对了,那个玉镯——想我的话,亲它一下,我就会……”
“滚!”
“其实,你这么多问题,早晚有一天你都会知道答案的。还记得第三件事吗?”
“什么?”
“第三件事,我会认识你。”
他的尾音平静的消失了。
就像是他那双勾魂摄魄的眼睛,也逐渐消失在她眼前的这片光芒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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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但让那个女人安然离开……”息烽将军眸里睨着狂猛的杀机,似欲滔天的凶海巨浪。“还在囚孤客面前用了法符?”
跪在地上的流奴和樊狐噤若寒蝉,脸色惨白如纸。
咔嚓——
他慢慢摩挲着将手里的一把短匕的匕刃,那锋利的刃芒,在他柔润的手指之下,竟然犹如被磨刀石摩挲着一般,缓缓地卷了刃。“我本来就不想和他正面冲突,所以才派你们去拦,结果你们就把事情做成了这样。囚孤客为什么说你们两个的命留给我来处置吗?为了嘲弄你们的愚蠢。那是囚孤客!囚虞上!你们竟敢在他们面前用法符?!阎王爷面前骂街,变着法的找死是吗?莫说这净博罗所有的法符,都是出自他手了,就是这天底下,也没有人敢像你们两个这样,在他眼前用任何法符。”
“罢了……”兮风叹了口气。“好在他性格散漫,不然得罪了他,呵……”
“可是那个女人。”流奴有些不甘心,此次失策,主要还是她急于在将军面前卖弄,急于邀功所致。
“只能说她命好,攀上了囚孤客。有他在,她身体里的符种一定会被抽出来的。不用查了,现在也没工夫去查这个女人。虽然不知她什么来历会对我有杀心,但是这次,只能先这么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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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更有3000字左右呢!
分量足不足!
爱不爱我~~~
我曹爱囚宝宝的_(:з」∠)_跟你们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