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烧烤,喝着小酒。
人生不能更圆满。
狐玉琅被她彻底整郁闷了,用了洁身术清洁了好半天还嫌手上有孜然味,蹲在水池旁边在洗第十二遍手。
墓幺幺饶有兴趣的看着他苦恼的样子,恶向胆边生,悄咪咪地无声无息走到他的背后。他早感觉到了,还应该在生闷气,根本不搭理她,继续洗手。
她更来劲了。
朝前猛地一推。
结果人没被她推进去,他倒是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干嘛?”
墓幺幺被捉个正着,一点也不慌,“我带了女孩子用的香膏,能祛掉你手上的佐料味?”
“拿来。”他说。
她被他一松开,装着低头去找。突然,她面不改色的一反手,挣脱出来,脚下一踹,一把撩掉他的下腿,直接让他重心不稳。她更恶意的用了飞雁步的其中一丢丢,根本不让狐玉琅有任何防备,只听噗通一声响,他就被整个踹进了池子里。
这池子不深,可也不浅。狐玉琅在水里折腾了半天,站定了脚跟,露出小半个身子浮在池子里。丰神俊朗不可方物的瑾云爵,让沣尺大陆无数少女怀春的存在,比落汤鸡还要惨。
“哈哈哈哈……”墓幺幺指着狐玉琅头顶上的荷花叶,笑得趴在地上。荷花叶上还有一条小鱼,扑腾了两下,掉到了水里。
溅起的水花,总算把从头到尾都僵着的狐玉琅给浇醒了。几百年没有变过的面具,现在有幸终于被扔掉的彻底。
一脸水花也没洗去这张脸上的阴霾。
他咬牙切齿想喊她名字,可突然想起自己到现在压根就没在意过她的名字。更加怒不可遏,看她笑的肆无忌惮,脸上是青红一片。他黑着脸游到池边,也不说话。
墓幺幺蹲了下来,看着他:“真生气了啊?你是不是太小气了?随性而已嘛,既然洗手了,顺便洗个全身也挺好的不是吗?”
见他还不说话,她开始思考难道真的玩大了?可不行啊,本来意思是准备捉弄一下出口恶气,顺便继续瓦解他的防线的……万一真的玩太过了……
她仔细想了想,腆着脸低下头,朝他伸了一只手:“好啦,我道歉,是我过分了。”
狐玉琅闷不做声地抓住她的手。
几乎就在他抓住她的这一瞬间,墓幺幺就已察觉到不妥了。但是,已为时晚矣。
……
噗通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