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幺幺也是一愣,终于抬起头来,不可置信地望向了弗羽王隼。
弗羽王隼目光落在墓幺幺身上,听着艾贵年的劝说,冷漠一抬手指:“艾长老,你这是在反对本爵爷吗?”
“不敢!”艾贵年诚惶诚恐。
“那还不快滚下去!”他吊起眉梢,一缕寒芒,似要穿透人心的可怕杀气扑面而来。
他轻轻摩挲着因为他的杀气而警起的黑齿鹰的翎羽,心里稍稍有些满意了——爵爷我就不信没有钱砸不死的人,尤其是女人。
骚乱过去之后,艾贵年只得无奈地继续说道:“来了我弗羽家,绝对不是对诸位贵子和家门有任何不敬不尊的意思,只是有些丑话要说在前头——这招亲的选拔颇有些残酷严格,所以诸位贵子最好做好心理准备,千万不要以为是我弗羽家礼数不周,只是这招亲是历来弗羽家的俗惯。当然,想必诸位才渊博识的贵子们,一定也知晓一二。所以,艾贵年再次祝诸位贵子,心想事成。”
“招亲仪式,后日一早开始。”
艾贵年说完话,婢女们便纷纷端酒端菜上桌了。
墓幺幺没有动酒,也没有动筷子。她也察觉到,对面蔺雀歌旁边的贵子,总是若有若无地看向她的方向。
不过总算是把这个酒宴给熬了过去。
等到夜半,她大概是唯一清醒着回到房间的贵子了。
疲惫了一天,洗漱过后换上舒服的丝衣,刚想爬到床上好好睡上一觉,结果砰——地一声。
她想都没想,抬起手来,短刀横在了来人的脖颈之上。
而一声轻笑入耳,已是天旋地转,她整个人被人翻了过去,背对着来人被按倒在了床上。
“大爵爷,感情你这弗羽家绝学绝心手是用来夜袭人姑娘的?”墓幺幺趴在床上,冷笑道。
弗羽王隼紧紧地按着她的头颈,弯下腰来凑到她的耳边,“是又如何呢?我父亲都管不了我,你能管我?”
“我看大爵爷你是真不准备要脸了是吗。”她手指刚想动,想要强行冲开被封住的穴道。
结果他果断地一把按住了她的手腕,在她脖颈上轻轻吐息。
“我看墓贵子是真不准备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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