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幺幺将受伤的地方简单处理了一下,拖着长刀转过身站起来朝着鹰王的方向走去。
“你要去哪里啊?!”蔺雀歌彻底没了主意,提着裙子跟在墓幺幺身边快步小跑。“你这岂不是让鹰王发现了吗?”
见墓幺幺没有说话,她忽然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你是觉得横竖都是死,我们不如拼一把死的有尊严一些!”说完,蔺雀歌也忽然觉得来了勇气一样,把腰间的碧绿玉笛取下握在手心里,大义凛然。“走吧,我同你一起!就是死,我也不要死的那样憋屈!”
“……”墓幺幺看着瞬间斗志昂扬的蔺雀歌,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我说你是不是特喜欢这鹰王啊?”
“没有啊?”蔺雀歌一脸迷茫。
“那你这直挺挺一股脑朝上冲,是准备趁咱俩还热乎给它送个爱心外卖吗?”
“……”蔺雀歌有些懵了,“那你为什么要朝这个方向走啊?!”
“你站这藏好了,情况不好就把保命法器都用上。”墓幺幺给她指了个比较隐蔽的死角,然后自己却继续朝前走。
“你……”蔺雀歌甚至有些感动了,没想到墓幺幺竟然会自己去送死而把她留下。“你要去干什么?”
……
而一直在监视着这一切的弗羽王隼,也忍不住觉得,没想到之前没看出来,墓幺幺竟然还有几分侠士风度呢?
墓幺幺终于走到了鹰王身边。
而鹰王不愧是鹰王,断了爪残了翅膀,短短时间内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状态,匍匐在地上散发着凶煞至极的狂躁杀气。
“嘿——”她一声大喝。
鹰王瞬间发现了她,仰起头来一声巨吼,就要冲出将她撕个粉碎。
墓幺幺仰起头来,看着鹰王,面色坚毅。“我知道你能听懂我说话。”
鹰王停了下来,他硕大如大碗的眼睛死死盯着墓幺幺,它锋利如同钉剑的尖喙距离她单薄的身体只有数步。
弗羽王隼一直在抚摸着黑齿鹰幽朔的手顿住了。
她用手指拨弄了一下头发,对着鹰王甜甜一笑:“鹰王大哥,我给你道个歉,您大人有大量别吃我——我给你指个路,那边,对,你看那边那个死角了吗?那个石头那,对对就是那,那个穿白衣服的女人,她比我好吃多了……”
……
”嗷呜——”幽朔一声惨嚎。
弗羽王隼这一下把幽朔的毛愣是给薅下来一把,“操!墓幺幺你个……”他得亏是不会时空逆转,要是会的话,他发誓他要回到刚才把觉得墓幺幺还不错的那个自己一脚踹死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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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送上。
我幺幺从来不按常理出牌的,你们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