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主人的计谋好,把那些枢星台的神棍们先骗走了——我才有机会偷偷潜到他们那边,把扇子吞掉偷出来再送到红昭房间里去。而且,还留下蔺雀歌的气息和东西……主人真是太奸诈了。谁让那个红昭不安好心陷害主人的,活该。”灵山嘿嘿笑了,忽然垂下睫毛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可惜那把扇子,在我肚子里的时候,一直在叫您,您听见了吗?”
“……”墓幺幺脸色稍稍一凝,随即提笔继续蘸墨,落下纸去。“怎么可能听不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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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里。
墓幺幺难得心情很好的样子,交代了侍女给自己化上一个素淡的妆容。重粉掐银胥,遮住了眼角的蛇纹,描出了一枝白梨花。浅睫,淡金淡粉眼影,珠光迷离地将有些细长的凤眼画出杏眼的澄澈水汪。唇施以春桃淡朱,两颊不着胭脂,只用唇彩色膏轻微那么一扫,就以许苏美。
更让人诧异地是,素来喜欢穿黑色衣服的她,今日里竟然选了一件白色轻薄的百丝裹裙,上身覆浅金鹅黄轻鸾瑶纱,步步走出,身姿婉约浅静。
与其说耳目一新,倒不如说让人……惊愕。
“……”比如眼下里的染霜。
从他打开门看到眼前的墓幺幺,就愣住了,差不多很久很久。
“扇……”他张开嘴,一个字就已不自觉地脱口而出。
墓幺幺并不像从前不喜的样子,反而柔和抿起唇来,眼睫垂下的浅金珠光落在眼角的白梨花上,像是许多许多年前阳光洒落在后山那片雪白的梨花林里。
“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他更加手足无措,言语说出就后悔自己好像就在逐客。
她将手里挽着的精致提篮朝上一提,偷偷四下望了两下,将上面铺着的一层花瓣扫开一些,随即狡黠地掀起眼睛仰着看他:“王师傅他们看我太严了憋死了,我来找你避避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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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送上。
听说你们说我最近不勤奋。
哼哼,勤奋一下给你们看看。
爱你们~
所以染霜也是我真爱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