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幺幺紧紧地抿住了嘴唇,一个字儿都不想和他说了。
“那,你再想想,我那时还抱着你去了哪里。”他说道。
她这时顺着他的想法去回忆了之后,将他的前言后语串在一起,眼前电光火石地闪过一些细节的碎片拼凑在了一起。
顿时,就算是她都好久难以平复惊愕的心情,“东瑶山的送信人……是时蜕府的心魔?!难怪,东瑶山的人会帮你打开时蜕府……”
可一连串的东西在眼前穿成了珠子之后,她的思维里又愬出更加令人震惊的东西来。“时蜕府遗于天狐族千万年,第一次开府还是你爷爷狐祈君之父狐意脩与殇夜圣帝打开的,其后再也无人可开。你爷爷和父亲都难以打开的时蜕府,你是如何知晓要去请动东瑶山的人来……不,狐玉琅,你从何时开始算计东瑶山的?你到底在谋划什么?你说你贪图时蜕府第十二府的某件至宝——又是什么?”
听到这一连串尖锐的问题,狐玉琅的确沉默了下去,可他很明显并非是因为这些问题,而是别的什么。
“啧啊……”他忽低低地叫了一声,像舌尖重重抵过唇齿时刮出伤来所以难以自已地痛叫,可分明粗重起来的喘息,将这声酿成了比呻吟还要情色许多许多的声音。
墓幺幺太熟悉这种声音了。
每次他这般时,都美好地曾让她起起伏伏地偶尔会误以为是巫山濛濛的雨,她也可以贪恋。可当她刚萌生些许贪念之时,便会被永无休止地狱里的痛苦所惊醒过来。
她的声音都不由地开始露出胆怯。“狐玉琅,你,你别——”
而她所惊惧的,转瞬就成了现实。
狐玉琅此时似终忍受不了假面的画皮,难以压抑嗜血欲望的螭兽,张开了起初若即若离擦过的唇,侧过脸一口咬住了她的脖颈。她立时绷紧了身体,颈部的筋脉都紧成了一条线,反而让他的嗜咬变得更加方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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