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湘和越芙早都喝多了,不停地撺掇着墓幺幺加入他们。墓幺幺笑着应了,但始终滴酒不沾,从头到尾捏着茶盏,笑吟吟地跟着他们胡闹。她从来不会玩这种酒桌上的乐子,什么骰子也好,杠珠也好,她都不会,但好赌的封湘显然连酒桌上这些东西都很擅长,她乐此不彼地努力教着她,最后好不容易把墓幺幺教会了一些。
只是不过,墓幺幺仿佛一丁点新手的运气都没有,不管玩什么都接二连三地输。输了之后,酒,也自然推到了景臣面前。景臣从敬酒之后就沉默不语,看她输了,就很自觉地拿起那些就,默默地替她喝酒,一句话都不多说。
几轮游戏下来,几个贵子烨晋都玩得很是放开了。而淳红昭在墓幺幺的眼神暗示下,就开始提议玩些别的有趣的,于是玩的游戏尺度也开始越来越大了。
本来这几个侍卫就各个年轻气盛,这几个贵子烨晋又真的都是年轻貌美,平时都是矜持高傲的不行,这会都各个妖精也似的缠着他们,他们早早就心猿意马的很了,私下里那些小动作都不断。
“来玩汤匙令吧。”淳红昭说道。
“刚才玩过了呀。”朱烨晋搂着身旁的侍卫腰肢,眼睛却总朝景臣身上飘。
“刚才是寻常玩的的汤匙令嘛,勺柄指向谁,谁就喝酒。这次,我们玩个不一样的。”淳红昭将桌子上一盘精致的点心拿到面前来。那是一盘赐绯乳酥,外皮是由几种天狐族产的花酿出的酒红酥皮,酥皮中间夹着浓稠的牛乳,咬开时就会爆出白色乳浆来。
她又拿过一只长汤匙,将那勺柄指向了自己,“这小趣把戏我还是之前见他们男人们玩过。今天嘛……既然几位姊妹都玩的这么开心,不如多尽兴尽兴。”
“好啊。”朱烨晋第一个答应了。
“说来听听怎么个尽兴法。”李烨晋也很是有兴趣。
淳红昭拿起一块赐绯乳酥叼在牙齿里咬破了,很块那里面的浆液就流到了她的抬起的手背上。她将手背递给了她左手边的侍卫,在众人有些错愕的表情里,示意那个侍卫帮她舔干净。
那侍卫迟疑了一下,还是乖乖地俯下身来,像只小狗一样帮她舔掉了那白色的牛乳。
淳红昭面色稍稍有些红,但还是泰然自若地继续说道,“先是姐妹们都咬着这块这赐绯乳酥,游戏开始之后,就都咬破这乳酥,勺子停之前,尽可能别让这牛乳流下来。若流下来了,就得赶紧让你旁边的人帮你舔干净。否则,勺子停到你面前,身上还有牛乳的话……就要罚酒一杯了咯。”
“……”
“……”
墓幺幺的茶都差点喝呛了,是,她是有暗示淳红昭尽量让这几个女人陷得再深点,但是这把戏,也未免……
她倒不是担心其他,只是稍微有点担心,会不会过了,把这几个好不容易入了网的鱼给惊跑了呀。
但是出乎她意料的是——
这几个女人也不知是喝麻了还是怎么了,虽起初听闻之后露出惊讶的神色,但哪怕是那两个没有出嫁的贵子,都忍不住看了身旁的侍卫,露出了些许兴奋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