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刀入怀。
狂喜的战栗。
“咳——”
景臣被一股气浪掀开,撞到了身后的墙壁,饶是有人出手为他挡了一下,他身后的摇竹玉璧还是深深陷出一个巨大的坑。
墓幺幺这时的里织才刚刚被他解开肩带,落下一半。
她也不去抬手遮挡那已露出芙荑,怡怡然转过身来,挺翘着红缨,月色之下,侧过的曲线更加莹润至极。“咦?你不是叫他继续?”
“哈。”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终于坐直了身体,他看着墓幺幺,说道,“本王倒是没料到,你竟会出手拦我杀他。我怎么记得,当时,你可是哭着喊着恨不得杀了他的……”
景臣此时咳嗽着试图站起来,可是很显然,狐玉琅那一下就算是墓幺幺帮他拦了,也断了他几根肋骨的,刚才那一刀的伤口显然也都崩开了,大片的鲜血从口中无法控制地喷出,弄的赤裸的胸肌和腹肌上全是鲜血淋漓。可他掀起眼帘,用拇指擦过嘴角的血,只是看着墓幺幺。
墓幺幺从床上走了下来,走到景臣面前,只着一件被解开的里织,就这样背对着狐玉琅直接跨坐在了景臣的腿上,她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一枚丹药叼在唇齿之间,抚着景臣的脸,看着他嘴角渐渐勾起的笑容,也跟着笑了起来,俯身吻了下去,将丹药用唇舌渡了进去。
而后许久才结束这个吻,喘息着搂紧了景臣,而后她轻轻撩起垂在大腿上的里织,手指轻轻掠过自己的亵衣,甚至都不回头,只是稍稍侧过脸来看向狐玉琅说道,“那,算无遗策、与我腹心相照的小王爷,你料到这个了吗?啊……”
景臣的瞳孔都跟着放大了,他先是不敢置信,重重地喘息了两声,低头咬住了她的脖颈,从她颈间掀起眼帘,看向了狐玉琅,勾起嘴角。
娇艳欲滴的玫瑰之时已经被刮得鲜血淋漓,他的血滴流进幽暗的玫瑰从里,凝结敷在冰冷的刺上。
他摘下了玫瑰。
玫瑰在他的瞳中怒放——
雪山并非入云巅高不可攀,龙血凤髓也并不比尘泥高贵。
而臣、亦非尘、更,绝非臣。
————————————————————————
(省略5000)
喜欢半扇孤阙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