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连夜出来的，前朝根本离不开他。

等他走了，李玉直接转身进了刘芊芊房间。

康德忠本来想出手阻拦，可又突然想起了这是弘历的口谕，他没有资格阻止，只好放行。

李玉一直守到了后半夜，眼睛眨也不眨，生怕错过了刘芊芊的一丝反应。

不知等了多久，刘芊芊因为口渴悠悠转醒，刚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守在床边的李玉。

“李玉？”刘芊芊被吓了一跳，“你怎么会在这里。”

尤其是看到了他连个口罩都没有戴的时候，惊诧便瞬间转化为了愤怒，“你怎么……”

她想要推开凑过来的李玉，生怕传染给他。

李玉难道不知道天花极具传染性么，居然连一点防护措施都不做。

李玉伸出手扶住她，柔声安慰：“没事的，我小时候得过天花，不会再被传染。”

听到这话，刘芊芊这才放下了心。

没有传染风险就好。

夜半烛火摇曳，两人的距离极近，刘芊芊紧皱的眉头骤然放松，逗得李玉不由得弯了弯眼睛。

气氛瞬间暧昧起来。

刘芊芊自然也感觉到了氛围的微妙变化，她抿起唇，平静了许久的心突然极速跳了起来。

看着眼前这人陌生的脸，心头的熟悉感越来越强烈，刘芊芊压抑在心头许久的疑问终于问了出来：“……李玉。”

李玉挑了挑眉：“嗯？”

“你实话告诉我……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