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舰上的维安十分高兴,不像是来的时候恹恹的没有精神,第一次坐星舰的他看什么都好奇,整个虫都已经快扒到窗上去了。
权扉伸手把他撕下来,他自己又扒回去,撕下来又扒回去,重复几次后自己都把自己逗笑了。
“哎呀~”维安在他的手里扭了扭身体,“哥哥不要抓维安呀~”
“呀,维安不让哥哥亲近是不是嫌弃哥哥呀?”权扉手遮住脸一副伤心的样子,“好伤心呀!”
看见哥哥伤心的维安有点茫然,他抬头看向一旁的权宴,权宴笑眯眯的扭过头。
看向权辞,权辞摸了摸他的头将他抱在怀里,“别理他,他发病了一会就好。”
发病了?
维安侧头看向权扉,“哥哥要吃药吗~”
权扉放下捂脸的手,看向不配合他逗小家伙的权辞,“啧,这护犊子的行为和你这张没什么表情的脸真是一点都不搭。”
权辞拍开他伸手过来准备捏维安奶膘的手,抱起维安坐到另一边去。
被拍了手的权扉不在意的甩了甩手,注视着维安背影的银灰色眼眸里像是沉浮着许多纷杂的情绪,又像是一片死海死寂一片。
他收回视线垂下眼帘掩藏住眼里的所有情感,想着一些这段时间遇上的麻烦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头。正在这时一只白嫩的小手伸过来往他掌心放了颗糖。
他皱紧的眉头舒展开,看着手里指甲盖大小的糖,心里啧了声。
不是给糖就是给点心的,小家伙挺大方啊!
在小手从他掌中抽离的瞬间,权扉收拢手掌将他的小手抓住,软滑的触感从手里传来,他漫不经心的勾起嘴角看着自投罗网的小家伙,“呀,看我抓住了什么?”
维安惊呼一声连忙往外抽手,发现怎么抽都抽不动后抿着嘴咯咯咯乐了起来,“哥哥坏~”
“嗯,哥哥坏。”权扉赞同的点头,“所以一颗糖不够,要两颗。”
“不给哥哥的话哥哥会打维安吗~”他歪着脑袋好奇的问。
“不一定啊,毕竟哥哥可是发病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懒洋洋的瞥了眼一旁的权辞。
维安瞪大眼睛,立马扭头“雄父救呜呜~”
权扉一把捂住他的嘴,在他耳边笑着道,“小祖宗,你把他喊过来你哥哥就只能给你表演一个皮开肉绽了。”
在他怀里的维安眨了眨眼,显然并不理解他的话。
一路逗着维安的权扉到了罗萨星就下了星舰,他走在星港中突然就想起了小家伙,低头将手里的糖剥了糖纸丢进嘴里。
挺甜的,还好他要了两颗不然多亏啊!
星舰一路走过哥哥们一路下去,和哥哥们告别的维安虽然失落但也没有很难过,因为雄父说要带他去首都星看大伯和雌父。
但是在权宴,权烦,权扉,权律几虫陆续到点离开后,维安就紧紧抱着权辞的脖子,怎么哄都不松手了。
像是一松手这仅剩的一个哥哥也要跑了似的。
本就和他们一个目地的权辞满足的抱着怀里的小身子,这下没有虫和他抢了。
正在忙的艾尔罕德拉不知道他这想法,知道的话多少逃不了一顿毒打。
…………
首都星艾尔罕主宅,得知叔父艾尔罕德拉要带着他的小雄崽来家里的岑岁是崩溃的。
他是艾尔罕家族家主的雌子,虽然因为特殊原因他家没有雄子,但是以他这个身份交往的朋友家里多多少少都有一两个雄虫弟弟或者哥哥。
通过他们他得知了雄崽是一个多么恐怖的存在,那是必须得顺他意的祖宗,但凡有一点不顺心他都能闹得你翻了天,偏偏还打不得骂不得。
听说他那个雄叔父对那个叫维安的雄崽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就连他的雌父艾尔罕臧世都十分喜欢那个小雄崽。
岑岁啧了声,那还得了,不知道现在搬出去还来不来得及。
这一刻的他由衷的羡慕在军校任职的大哥。
一下星舰就正确无误在虫群中捕捉到雌父和大伯的维安张着小手捣腾着小短腿就向他们跑去,脸上的奶膘都随着他的奔跑一颠一颠的。
一路上看见小雄崽的雌虫都反应十分迅速的让开,生怕让慢一点就迎面将这个小不点给撞到了。
权褚也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扑腾的小身子,看得心惊胆颤的他大步走上前将维安捞进怀里。
一落到他怀里维安就抱着他的脖子黏糊的蹭,“维安想雌父,雌父想维安吗~”
“想。”权褚如实的回答,看着得到他答案后笑得开心的小家伙想,还是一如既往的黏虫。
回去的路上维安一直黏在权褚怀里,还不忘雨露均沾的拉着大伯的手指头。
坐在车里一脸威严的艾尔罕臧世纵容的任由他捏着自己的手指玩。
权辞则一下星舰就向军校赶去了,好在维安全身心注意力都在雌父身上,才能让他轻松离开。
让他不必面对维安眼巴巴的眼神,那种眼神看多了真的会让良心受到谴责。
主宅里岑岁看见维安的第一想法就是好可爱,第二想法就是别被外表蛊惑,在可爱的外表都遮不住他们骨子里透露出的恶劣。
但是,他真的好可爱啊,脸上的奶膘还会抖哎,声音也好奶。整个虫站直溜了也没他小腿肚高哎,一根手指头就能戳倒的那种。
维安抱着礼物奇怪的看着眼前这个呆呆看着他的表哥。
艾尔罕臧世一巴掌将自家蠢笨的雌子扇一边去,然后弯下腰牵着维安往前走,“你大表哥岑渭也给你送了见面礼,维安过来看看。”
维安乖乖的跟着大伯走,时不时的还回头看那个奇怪的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