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因为饿,维安就是莫名的有一种急切的想咬一口的想法。
这是一块十分坚硬的骨玉,维安却轻易的将它咬了个缺口。
在他咬下骨玉的那一刻,藏在他身体里自从上次大量吸收ey物质凝实了四分之一后,再也没出现一丝变化的刀有了一丝动静。
那把虚实的刀再度凝实了一分,非常微小的变化,维安却清晰的感觉到了。
他疑惑的瞪大湛蓝色的眼眸,小肉手摸了摸十分饱涨的肚子,还小小的打了个嗝。
当他准备再咬一口的时候,一只手从后面伸出来按住了他的手。模糊中察觉到什么的权辞,睡眼朦胧的看着已经被咬出一块缺口的骨玉,睡意瞬间被吓清醒,心脏都有那么一瞬间的骤停。
他快速坐起身抬起维安的下巴,语气严肃,张嘴。
维安听话的张开嘴,权辞仔细的打量他牙齿的情况,小嘴里一颗颗圆润可爱的小米牙排列整齐,并且都没有出现泛红摇晃的情况。
也不知道咬下的那一小块骨玉他吃没吃下去。
你怎么什么东西都要上嘴咬。权辞捏了捏他的脸,起身抱起他向外走去。
得去检杳检杳一下有没有什么问题。
客厅里,因为吃了一口骨玉,被各种仪器检查了两个小时的维安知道自己好像做错了。
此时正乖乖的坐在沙发上,接受雄父和哥哥们的围观。
艾尔罕德拉拿着手里缺了个小口的骨玉,整个虫都气笑了,我是缺你吃,还是缺你喝了至于看见快骨头都要啃一口吗
不是呀。维安仰着大眼解释,维安不饿,就是想咬一小口。
艾尔罕德拉捏了捏他的脸,咬牙切齿道,不饿你都想咬一口,饿了你怕是想把它整个吞下去。
维安气得扭开头不给他捏脸,雄父坏,维安才不会这样。
你还敢生气艾尔罕德拉将他的头扭过来直视他的眼睛,湛蓝色的眼眸里满是认真和严肃,以后不许乱吃东西,听见没有。
察觉到雄父真的生气了的维安,伸出手捧着艾尔罕德拉的脸,用自己粉嫩的脸挨上去蹭了蹭,湛蓝的眼眸微微弯起,露出个讨好又可爱的笑容,软软道,维安知道了,雄父不气,生气不好。
一番乖巧卖萌操作下来,艾尔罕德拉的怒气被完全浇灭,整个虫从身到心都感觉到了无奈,他是真的拿他没办法。
讨好完雄父,维安又用同一种方式让脸色不怎么好的权宴和权烦他们缓和下脸来,连被他吓着的权辞都无奈的认输。
没办法,这么一个糯米团子样的虫患,卖乖扮萌的哄你开心,还真没几个虫招架的住。
更何况是一直疼爱着他的哥哥和雄父们。
乱吃东西的问题解决了,接下来就是搞明白为什么维安会突然想咬一口这块骨玉,还有就是他是怎么咬下来的。
以虫族的体质来说咬下这么一块星兽的骨玉,虽然不是很轻松但费点劲还是可以的。
但是以维安四岁半的年龄来说,还没换过幼齿的他要咬动这么一块骨玉,就不是费点劲就能做到的了,按理说他使出吃奶的劲也不可能做到。
但是他确实很轻易的就在这块星兽上的骨玉上咬出了这么一个缺口。
维安再一次被迫张开嘴让他们围观他的小米牙。
圆润,整齐,仔细打量一番并没有太过锋利也没有什么奇特。
帕帕尔星伸手打算摸摸看,半路被艾尔罕德拉一巴掌拍开。
洗手了吗他瞥了他一眼道。
洗了。帕帕尔星轻柔的笑道,然后伸手摸了摸维安的牙,还让维安试着咬一咬。
虽然不明白星星为什么要他咬他手指,但维安还是听话的轻轻咬了口。
对上他那双懵懂于净的眼眸,帕帕尔星遗憾的收回手指,维安还小,很多事情由他来讲根本听不明白,或许还会漏掉许多关键的东西。
所以他们只能一个字一个字的扣字眼,和引导他怎么样说明白。
为什么会突然想要咬这个骨玉。帕帕尔星蹲在他面前问。
因为想呀维安回答得特别理所当然,特别认真。
咬了口这个骨玉,有没有感觉身体里有什么奇特的变化。帕帕尔星神色如常的换了个方式问。
维安小肉手拍了拍肚子,饱饱的,还有刀刀变了。
听他说饱饱的,艾尔罕德拉伸手摸了摸他的肚子,等会的晚饭有你很喜欢吃的糕点,想吃吗
想。他毫不犹豫的点头,话音刚落小脸上又带了点犹豫道,可是吃不下了。
看来是真的很饱
艾尔罕德拉道,吃不下就不吃了,糕点明天再叫厨师给你做。
要不是先前全面检查过了没什么问题,他非得再带维安去医楼检查一番。
好的。维安一听眼睛瞬间弯起来。
帕帕尔星见艾尔罕德拉问完了他想问的话,便开口问起来自己的疑惑,你说的刀,是什么样的刀
维安从空间里拿出权辞给他做的那把刀,是这种样子的刀。
他手上的小木刀通身漆黑,只刀柄是白色,丝丝白纹随着刀柄喜延至刀身,勾勒出神秘的花纹。
听见维安说刀的时候,权辞就想起了几年前他还没见到维安时,出现在他宿舍里半诱明的抱着刀的小雄患。
他敛下所有的心绪,只脑海里回荡着一个疑问,维安吃下骨玉的原因,是和他当时抱在怀里的那把刀有关系吗
帕帕尔星看着他手里的木刀眼眸一眯,明明声音十分轻和,说出来的话却让权辞悚然一惊,维安的意思是,你的体内或者是精神海内,有一把和这个一模一样的刀吗
嗯嗯。维安点头。
那么这把刀是谁给你的
哥哥呀维安指着权辞。
帕帕尔星转头看向权辞,脸上的表情十分柔和,金色的眼眸微微弯起,看来你知道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呢
其实自从上一次事件中维安说黑黑被刀刀吃掉了的时候,艾尔罕德拉就想仔细问问他关于刀的事,只是后来他和维安接连生病,这件事就被搁浅到现在。
其中也有点他私心作崇,先是觉得维安还小,后来被维安的突然生病吓着了,才有意的不去提这件事。
直到这时这件事再度被提起,艾尔罕德拉的目光放在权辞身上,说说吧
权辞看了眼维安懵懂干净的眼眸,心里有种既无奈又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