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眼镜笑嘻嘻的走进来,靠在一旁的柜子边:“没想到你还能跟动物沟通。”但是话锋一转,“不过,你打算在我房间待多久?”
无望看向他:“你的房间?”
“没错,我的房间。”
无望刚刚就匆匆扫了一眼,怪不得烟灰缸里还有烟头呢,她还以为解雨臣打扫房间的时候忘了呢,她却没有走的打算,继续给狐狸顺毛:“我给你取个名字好不好,总不能老是叫你狐狸吧。”看了一眼闲着的黑眼镜,“你会取名字吗?”
“取名字?”黑眼镜看了一眼地上的这只狐狸,“给它?”
无望点了点头。
“公的还是母的?”
无望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然后问狐狸:“你公的还是母的?”
黑眼镜都惊呆了,这也太直接了吧。
“嗷呼。”公的。
“它说它是公的。”
它。。。它说。。。这完颜门的人还真是与众不同啊。
黑眼镜想了好几个名字,但都被无望给否决了,她突然有了一个想法:“你姓什么?”
“姓齐。”
“你以后就叫小齐吧。”
“小。。。小齐。。。”黑眼镜看了看那只狐狸,我以后是不是跟这只狐狸是一家人了,“你可以用自己的姓。”
无望的笑容突然消失了,小声道:“我没有姓。”
声音再小,黑眼镜还是听见了,心中暗道不好,她这次下墓好像就是想知道自己是谁。
门外路过的吴邪偷偷的拍了张照片,屋里的人一站一蹲,看起来非常的和谐。
无望又恢复到了之前的生活,每天早上起来给自己弄点了吃的,然后去解家在江城的盘口转转,中午饿了就吃一点,不饿就不吃了,晚上看会儿电视就睡觉了。
唯一不同的是现在家里住的还有另外两个人,一个是留在这儿看病的黑眼镜,另外一个是要给人看病的毒医,还有一只狐狸。
无望靠在房间门口,说话的语气毫无波澜:“那东西并不能治好对吧?”
“对,只能起到缓解的作用。”毒医手下不停,“想要彻底只好只能靠另外两样东西。”
“哦。”具体是什么她不感兴趣,“别死我这儿。”
毒医转过身看向她:“你对他似乎不太一样?”
“没有不一样。”无望站直了身体,“弄好了赶紧滚,你知道的,我非常讨厌你。”然后就离开了。
毒医笑了笑,老东西还是一如既往的令人讨厌。也许你还没发现,你已经慢慢的在乎了那个人了。
“吃饭了。”无望下楼,黑眼镜已经做好了晚饭,“毒医呢?”
这段时间的三餐都是黑眼镜做的,在吃了一星期的青椒炒饭的之后,无望果断的把桌子掀翻了,无望进了三次厨房之后果断的被黑眼镜从里面拎了出来,因为她进厨房三次,厨房就爆炸了三次。
至于毒医,鬼知道他会不会在里面放毒药,绝对是不会让他进厨房的。
但总不能老是点外卖吧,外卖吃多了总是不好的,最后决定黑眼镜照着食谱做饭,然后做了一个多月。
这一个多月无望跟黑眼镜关系似乎变好了,又似乎没有。
黑眼镜洗了水果从厨房出来:“吃点?”
无望拿了串提子开始吃,电视里放着最新的网剧。
黑眼镜刚准备吃,他的电话就响了,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他应了两句就挂断了。
无望看了一眼时间,差不多该睡觉了,正准备上楼,传来了黑眼镜的声音:“夜里一点的飞机。”
无望看了他一眼,然后就上楼了。
黑眼镜往沙发上一靠,还真是无情。
无望这次回到房里却没有立即睡,给自己倒了杯红酒,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一夜未眠,她听到楼下有开门的声音就知道黑眼镜走了。
不知道她怎么想的,突然把房间的灯打开了。
出门的黑眼镜回头望了一眼,正好看到无望的房间亮起灯,笑了一下,这丫头也没看起来那么无情。
这段时间黑眼镜不在,无望的日子过的跟以前没什么区别,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你怎么了,不吃也别糟蹋啊。”毒医看她这段时间不太对劲。
“盘口的人不守规矩。”无望看着毒医,“听说你调制了新的毒药,我帮你试试效果。”
毒医把一包粉末递给她:“可没有解药。”
“放心,他们会去该去的地方。”无望把药包收起来,“别弄死了就行,不然尾巴不好收拾。”一般无望都是把中了毒她无法解的都给毒医送去,只要人活着,怎么弄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