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殿下也没有特别值得信赖的地方。即使是部下,能做的也只有很少的一部分。……放任作为其手臂的你不管。”
“施尼格尔!你在干什么——!”
言外之意,一王子和其周围的人都说他无能。
侯爵一边用右手控制着想要谴责无礼的宰相,一边继续。
“是啊。如果我是犯人的话,你的事情——我一定会处理好的。”
几个月前根除了小贵族残党的卢克,现在可以认为他是一王子派系的残党。
虽然直接使用了在阿鲁贝尔家没有引起问题的说法等,但是普通的贵族不会做出那样的事。
肃清。
如果消灭了政敌,一般连其属下也要彻底消灭。
因为不知道谁有多大的忠诚心,所以把所有的奇怪都毁灭是常道。
考虑到这一点,很容易想象执行暗杀的势力今后会如何行动。
“原来如此。从你的立场来看,我想知道一点正确的信息。而且,作为宰相也知道正确的答案。”
虽然宰相一脸苦涩,但施尼格尔侯爵始终很高兴。
“这是合理的。放下奇怪的客套话和客气,追求成果。这是正确的行为。”
“承蒙夸奖,非常荣幸。”
即使被敌人的头目认可也不高兴。
卢克是这么想的,但是在这里突然想到了什么。
施尼格尔侯爵稍微考虑了一下之后说。
“那么,我先不能继续说了,你知道真相之后会怎么做?”
“怎么样?”
“假设我们知道了暗杀者的真实身份。即使知道了敌人也不会改变,也不能增加自己的势力。”
那倒是。即使知道了敌人是谁,除了向那个敌对势力以外的人打招呼,聚集伙伴以外没有其他的办法。
而且即使是聚集伙伴,卢克也没有对王都和其他地区的贵族的优势。
因为是人出入频繁的阿鲁贝尔领土,所以无法防止敌人之间的人进入。
在这种状态下能制定的对策并不多。
“即使查明真相,也只会得到一些安心感。……不仅如此,根据敌人的真实身份,只能绝望。”
“那是正确的。”
施尼格尔侯爵所说的话在某些方面是正确的。
如果现在北侯马上变成敌人的话,就不会找到破绽的对策了吧。
即使收集了信息,也能有时间晚上逃跑吧。
“那么,来这里的意义是?”
但是,来到这里的意义。
有那样的话。
对于中小贵族来说,已经得到了分出生死的重要信息。
即使宰相和侯爵都没有特别意识到。像卢克这样拥有中等规模领地的人,最想知道的是什么。
“至少,我想可以知道大势的旗帜。现在,我们也知道了王国最强大的势力和王宫高层会谈的事实。”
“啊,这样啊……”
来到这里,施尼格尔侯爵发现他们的前提不同。
施尼格尔侯爵家族是一大势力。
如果出现了敌对势力,就会转向如何击溃的想法吧。以自己为主体,连手脚的贵族都使用来研究战略。
与此相对,阿鲁贝尔子爵家是地方的一个中坚势力。如果出现了敌对势力,那么如何保护自己的想法就是全部。
被要求判断加入谁的旗下。
有时甚至利用姻缘寻找生存的方法。是站在实行战略战斗的立场上,还是站在运用战术生存下去的立场上。
那是重大的差异。
“原来如此,从立场的不同来考虑是正确的。我也认为思考是灵活的,但不会用自己的身份来获取信息。”
如果规模不同,可以采取的手段也会发生变化。
“想知道大势力的旗帜”的意见是中小贵族都会想的,也是自然的事情。
在地方上比谁都早得到信息的卢克。
不是等待后续回答,而是自己行动来调查。
站在为了保护自己而竭尽全力的地方领主的立场上,户主自己进入了王都。想要收集最新且正确的信息。
那个动作比谁都快。现在他已经把命交给宰相,成功钓到了感兴趣的北侯。
这样想的话,目标是在进入这个房间的时候达成的吧。
加上这一点,来自施尼格尔侯爵的评价是。
“你果然是个很有能力的人啊。我也知道没有依靠的殿下会拼命地拉拢你。”
“子爵……所以我才阻止。”
虽然也包含了没有相互理解的误解,但给人留下了相当好的印象。
而且宰相似乎并不希望这一发展,叹了一口气。
如果动作不好,就有被正面卷入争执的风险。
中央体制混乱,国家混乱的时候。
如果争端结束,王国的重建将取决于在地方的领主们的工作。
但是,有能力的人为了防备外国而被置于边境,或者在中央掌管国政。
像小贵族联合这样的人也不少。因为道路修好了,所以从王都看不远。
而且领导优秀,对内政、外交都很开朗。
丰富的资源被产出。即使在这种不景气的情况下也维持着好景气的是阿鲁贝尔领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