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这样啊!”
服毒后回到过去的男人卢克感受到了理所当然的结果。
他完全没有改变上一次的路线,只采用了马尔斯,采取了让谍报组织追踪武官们行踪的作战方案。
首先调查其他势力的动向,然后寻找解决方法。
但是,即使使用赫尔梅斯商会给梅蒂斯男爵家寄信,也以接近闭门羹的形式结束了谈话。
“那倒是。没有任何关系的我,突然说‘我想雇你家的三儿子,你给我介绍一下’,也不会听进去的。”
只要离王都近,就可以说是接近王的存在。
在王都近郊建立领地的梅蒂斯男爵家当然是名门。
因为打算物色那样的家的儿子,卢克也首先为了通情达理,提出了正攻法的协商。
但是对方是守护王都的最后堡垒,中央部的贵族。
不管阿鲁贝尔家族持续了两百年,在他们看来也只是乡村贵族。
因此,无法判断把儿子托付给不知是哪里的暴发户子爵。
“你知道我儿子的什么?如果被这么说的话……就没有借口的材料了。”
王国历回到500年8月1日做了准备,在对赫尔梅斯商会的作战结束的同时试着行动了一下——这个时期卢克和马尔斯的接触点什么都没有。
你是从哪里知道他的。
如果你问我为什么想雇用他,我当然不好办。
“和贵族交涉的难度很高啊……。也不能奇怪地欺骗。”
卢克一边嘟囔着不像贵族家的户主,一边从早上开始就颓废下去了。
这是因为在现状下没有什么令人吃惊的击球手。
如果平民兰多是对手,那么主导权就掌握在贵族卢克手中。
而且他原本的性格很单纯,即使出现一些破绽也没有什么问题。
但是这次,谈判技巧和社交技巧是比自己更高的对手。
只要有一点可疑的地方就会戳到,如果觉得奇怪的话,选择安全对策是理所当然的。
当然,不会受到奇怪的邀请。
在名门荣耀怎么说之前,梅蒂斯男爵是个成年人。
“至少和马尔斯在哪里有接触就好了……”
因为对方也是名家,所以考虑卢克获得人才的意义。
也考虑了是以怎样的意图来邀请的。
虽说全国都不景气,但能推测出会发生国家颠覆级叛乱的中央贵族有多少人呢。
更不用说卢克想阻止它,荒诞也是个好地方。
不可能说明内幕,如果不能说明的话,是强烈的可疑邀请。
那个卢克也明白。
“我知道就算我做了也不行,我得找个替代的办法,怎么办?”
本来的人生既没有相遇,到前世也没有家里的交往。
原本马尔斯的前历在某个领地担任代官的助理。只有那样的信息。
这是考虑劝诱意见之前的问题,有必要从如何安排交涉窗口开始。
考虑到初期位置,获得是相当困难的地方。
“因为只要交给他就没问题,所以就一直交给他,这难道是灾难吗?”
虽然后悔如果能彻底洗清亲信的幕后关系就好了,但事到如今。
普通的贵族在来仕官的阶段刨根问底,独自调查没有奇怪的情况。
“但是与其说我不普通,不如说我所处的状况不普通。”
考虑到与东部的决战,想要多少有能力的人才,即使被背叛了,只要重新来过就可以了。
以这样的想法和焦虑为根底的卢克,至今为止的人生都是抱着“姑且全部录用”的心情行动的。
因为布莱希尔德的选拔也确实存在,所以只要有一定的实力,不管出身和经历,都是只看技术来录用的。
“有点过劳……如果没有发生什么事件,就没有调查的余力,也是没完没了的话。”
面临严重文官短缺时的卢克,业务量过大。
每个人都有什么样的思想。
关心什么,和哪里有联系。
根本没有时间仔细调查那样的信息。
倒不如说调查那样的事是马尔斯的工作,因为对他个人信赖,所以也没有特别调查。
在安心和信赖的基础上完全委托的影响,果断地向不好的方向发展。
“如果有什么事的话,你会来我这当官吗?虽然条件是先提出来的,但是考虑到将来的话,应该更了解你的为人吗?”
例如,兰多的任职条件有“妻子的治疗费”,只要解决金钱方面和治疗体制的问题就可以采用。
布鲁克利是为了报恩而站在一边的,所以有必要事先投资。
“因为马尔斯是自愿来的。首先要知道其动机是什么。”
虽然没有可以称为方针的东西,但总之得出了收集信息的结论。但是在完全没有涉及谍报关系的卢克,调查也有局限性。
如果说他能做到的话,就是以死亡重新开始为前提进行过激的发言,引出对方的真心话。
但是在平时的谈判中,很难以贵族为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