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先祖生母在宫里所住的宫殿的名称!”燕怀泾看了一眼卫月舞指着的地方,淡淡的道。
“宫里宫殿的名字?”卫月舞觉得自己的呼吸也急促起来,心跳的过剧,下意识的想用手去按住自己的胸口,心口处己隐隐泛起一股子痛意。
看她的脸色不太,燕怀泾的脸色也一变,一把拉住卫月舞微微颤抖的手,两根修长的手指搭上了卫月舞的脉门。
一股淡淡的暖流从脉门处缓缓的传了过来,卫月舞缓缓的放松了下来,只是脸色依然难看。
“世子……我……身体是不是有事?”她抬眸看着燕怀泾,正色的问道。
带着几分稚气的小脸,就这么看着燕怀泾,没有半点迟疑,她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自打进京后,怎么都觉得自己的身体不适,总是会在各种心情过激的时候,痛的呼吸也困难,唯有这一次,因为燕怀泾,才稍稍好一些。
“能有什么事,就是女孩子自己先天稍有些不足而己,需平心静气,多注意养身才是!”燕怀泾眸色在卫月舞看不到的地方幽深寒戾,但在卫月舞面前,却笑的依然温雅如玉。
“真的没事?”卫月舞半信半疑。
“当然没事,难道你身上有什么事,让你觉得自己病了?”燕怀泾不动声色的打听道。
“这……其实我娘在生我的时候中了别人暗算,似乎有人给她服了妨碍我出生的药,我……生下来因此是先天不足的!”卫月舞沉吟了一下,还是实话实说。
若自己一直找不到缘由,还是付托这位神通广大的世子比较好。
“你……先天不足?”燕怀泾笑容微冷。
“是的,不知道是府里的姨娘所为,还是有其他人插手,但娘亲手里的药瓶,分明不是府里大夫所有的,有着皇家制造的感觉,却不知道谁这么见不得娘亲。”卫月舞困惑的摇了摇头。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冬姨娘,最后利益的得主也是冬姨娘,但偏偏冬姨娘是不可能拿到皇宫里特制的药瓶。
信?脑海中莫明的显过杨玉燕欲言又止的表情,还有她给自己的那封信,因为回府后,一件事接着一件事,她到现在也没时间看那封信。
“正巧明天太医会来看,先让他给你看看,等他走了之后,我再让燕国公府的太医看看,不过是些先天不足的小事而己,先天不足的孩子有许多,最后都是健健康康的。”燕怀泾眼眸之中笑意更深。
这话说的卫月舞说头稍安,其实在没进京之前,她真的什么事也没有,也没有过心疼,心跳加剧的意思。
“宫里的娘娘生下儿子,都会赐下印鉴吗?”话又重新扯回到这个盒子上的三个小字上。
“是的,皇室的规定,谁生下的皇子,就赐下代表生母宫殿的印鉴。”燕怀泾慵懒的笑道。
“那要是生下二个儿子呢?”卫月舞不解的道,“是不是两位皇子的印鉴就一样了?”
生母相同,自然连宫殿也是相同的。
“这当然也有所不同的,如果生的是第二个儿子,这枚印鉴下面还会刻上数字!以示和第一个儿子表示不同!”燕怀泾拿起手边的小盒子,把刻着字的那一面,送到卫月舞的面前,指了指上面的字体道。
“你看,这上面的字体刻的下面,还有一个小小的数字,这代表的就是这位娘娘生下的第几个儿子,我们燕地的先祖,是这位娘娘生下的第二个儿子。”
听他这么一说,卫月舞也凑过来看,果然看到在所书宫殿的下面,还写着一个小小的二字,这么细小的字,几乎是看不出来,但仔细一看,还能是能看到。
卫月舞的手下意识的拉紧手下的被子,笑容有些僵硬。
“你先回去吧,明天你派马车来接我。”她柔声道,算是答应了燕怀泾的事情。
事情办的差不多了,燕怀泾自然也不多留,当下把盒子放怀里一放,自在卫月舞的头上拍了两拍,转身打开窗户,从窗口跳了出去。
卫月舞缓缓起身,走到窗前,小心翼翼的合上窗户,然后才重新回到自己的床前。
坐在床上,手指微抖的伸进自己的脖子,那里挂着一个小小的盒子,一个同样刻着宫闱名字的小盒子。、
那个自己的贴身丫环到死也紧紧的纂紧在手中的小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