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安静了下来,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飘起了雪花,雪一片片从空中落下,飘落下来,映的整个世界一片洁白。
卫月舞披散着长发,静静的站在窗前,看着外面飘着的鹅毛大雪,外祖家在南方,往日很少看到飘雪的时候,想不到了京城,时不时的能看到飘雪的景相。
原本早己上床休息,无奈这个时候突然睡不着了!
心里种种疑惑,让她索性起来,披了件外套,站在窗前看外面的飘雪。
窗口处忽然传来,轻轻的敲击声,卫月舞后退两步,快步退到床前,手往自己的枕下摸去……
“你干什么?”温柔的声音竟然就在耳边,卫月舞吓了一跳,愕然的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那张俊美到极致的脸。
这人,还真是闲的可以!
“世子来干什么?”卫月舞没好气的缩回手,瞪了燕怀泾一眼,这妖孽动作太快了,这才一会的时间,居然就跳进了窗,把窗户也关好了。
“自然是来看看我的舞儿的。”燕怀泾宽大的袍幅一闪,极自然的往卫月舞半掀开的被子上斜躺上了上去,并且还温雅的冲她招了招手,“过来!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说!”
“什么事?”卫月舞信以为真,脚下微动。
但是下一刻,手被一拉,身子便倒了下去,正巧落在一个坚硬的怀抱里,耳边是带着磁性的低低的笑声。
雪白的粉脸蓦的红了起来,必竟只是深闺的少女,既便再聪慧遇到这种情况,也是一下子不知所措,进退不得。
“天冷,你这身子就不怕冷。”优雅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燕怀泾抬起手,自在的在她泛着凉意的脸上捏了一把,对于她眼下的窘态颇为愉悦,扯过半掀起的被子,直接把两个人裹在了一起。
“世子……你来,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卫月舞伸手推了推他,发现自己的力气和他比较起来实在是不成比例,只得无奈的抬起头,瞪着他道。
“当然是有最重要的事情!”燕怀泾挑了挑眉,淡淡的道,他的手握住她的柔胰,另一只手半环住她的纤腰,把她固定在自己的胸口,而他却斜靠在床上,俊眸含笑,温雅若水,只是原本该如嫡仙一般的姿容,却因为这么诡异的姿势,带着几分妖娆。
“什么事?”卫月舞咬咬唇,不由自主的低下头。
“四公主及策笄之后,便会定下婚事,舞儿这里可曾准备嫁妆?”燕怀泾看着颇有几分羞意的卫月舞,满意的问道。
“四公主定下婚事,和我准备嫁妆有什么关系?”卫月舞道。
“四公主都定下婚事了,三公主当然更应当订下,那就轮到我们了,舞儿莫要忘记了,你现在己经是名正言顺的夫人了。”燕怀泾轻笑着,雪色从窗口映入,随着他宽大的长袖一成,留下一地的风华。
“这都要……死了吗!”卫月娇斜睨着他,意味深长的道。
“都要死了,不还是没死吗?既然现在没死,当然可能就会好起来,我燕地的医术可不比京城的差。”燕怀泾哈哈大笑起来,凤眸微眯,显得心情极佳。
“你是说燕地……会来好的神医?”卫月舞扬起柳眉,不解的问道。
“燕地自然会有神医过来,药到病除,就要看具体的情况了!”燕怀泾伸手摸了摸卫月舞如水般倾泻-了一身的秀发。
“神医?”卫月舞茫然了一下,忽然眼睛一亮,“是哪位名闻天下的神医吗?”
她在江南的时候就己经听说过一位神医,在她的记忆中,外祖父和外祖母一直在寻找这位神医,据说是为了替自己调理,说自己娘胎里带了些不足之症来,若是能得到这位神医的症治,必然是药到病除。
卫月舞自己跟着外祖母学医,对于医术自认也不错,特别于药理方面,但外祖母一直说这不够,说自己所会的远远不行,但比起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影的神医,卫月舞心里自有一位认同的神医。
只是那个人后来离开了,这一去便没有再回来过。
但这也只是儿时的一个记忆而己,那个人己经离开的太过遥远了吧……
“你能找得到神医?”卫月舞颇为疑惑的道。
“找了……自然就有了!”燕怀泾没有回答她,只微微一笑道,只是眼中却闪过一丝诡谲之色。
“神医来了,然后林小姐的病就好了?皇室会让林小姐活下来吗?”卫月舞水眸眨了眨,忽然笑道。
“我的人又岂是别人能随便动的。”燕怀泾哈哈笑道,笑容明朗中透着一惯的温雅,但这气势却是极霸道的。
这话说的卫月舞不由的一阵羞恼,想推开他,无奈整个身子被他抱在怀里,竟是动弹不得。
只能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人看似温文尔雅,举止之间却是极其霸道。
“谁是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