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怀泾,那样的女子绝不是你能拥有的,己经有了夫人的你不配拥有那么美好的她。
莫华亭这会只觉得自己才是这世上第一深情的人,觉得燕怀泾配不上卫月舞,却没想过,他才是那个最渣的人。
收回目光,莫华亭阴沉着脸站了起来:“走!”
说完,把盒子收入怀中,大步往外走,那件事应当可以一点点展开了……
看到莫华亭阴冷到几乎发青的脸,小厮知道不好,不敢多说一句话,一溜小跑的跟在莫华亭身后。
花轿到头,燕怀泾被请了出来,一身大红的锦袍,把那张俊美到极致的脸,映的越发的绝世无双,外面宾客中的女眷们都不由的惊呼了出来。
虽然她们有许多是见过燕怀泾的,但这样的浓艳之色的燕怀泾,却是她们从来没见过的。
燕怀泾脸色平和的走到花轿前,接过侍卫递过来的弓箭,照着轿门连射三箭,三箭都插在轿门上面的大红花饰上。
一时间欢声雷动。
林放这时候己换过普通的衣裳,过来替燕怀泾接过弓箭。
燕怀泾大步上前,金铃这时候己从花轿里出来,替他掀起帘子,花桥里卫月舞静静的躺在那里,大红的衣裳,大红的盖头,但却是躺着的。
燕怀泾伸手,探身把卫月舞小心的横抱了起来,然后缓缓的站起。
看似躺着,卫月舞的整个颗心却是提到了嗓子眼,这会听得外面欢声雷动,知道燕怀泾要过来,心跳的越发的狂乱,而后觉得眼前稍稍亮了亮,接着自己便落入了一个宽厚的怀里,咬咬唇,几乎让她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
“你可以呼吸的!”很轻很柔的声音,带着一丝丝淡淡的调侃,就这么落在卫月舞的耳中,她这会才醒悟过来,才用力的呼出了几口气。
这才一会时间,就觉得自己胸口闷闷的,而更热的却是脸,整个几乎都烧了起来,她这会觉得幸好自己是“晕”过去的。
大门口早己安了火盆,燕怀泾一手撩了一下长袍,一手抱着卫月舞稳稳的跨过。
燕国公府现在并没有长辈,所以当中的两张大椅子上并没有坐人,只象征性的放置着两把椅子人,代替人不在京中的燕国公和燕国公夫人。
所谓的行礼,基本上都是燕怀泾抱着卫月舞完成的,卫月舞现在的这种情况的确不宜过多的折腾,于是所有人都默认了这种行礼的方式,
“夫妻对拜……”喜娘拉长的声音传了进来,卫月舞莫名的松了一口气,微微握成拳手的手稍稍的放松了下来。
现在,她应当己经算得上名副其实的燕国公世子夫人了吧!
礼成,燕怀泾的眸色也越发的潋滟了起来,和宾客们告了罪之后,便抱着卫月舞往后院行去。
因为仓促,燕怀泾并没有另外为卫月舞准备新房,就把卫月舞的屋子安排在自己那里。
后院来的女眷其实也不少,一些世家小姐原本就是来看燕怀泾的,这会看着燕怀泾抱着卫月舞过来,一个个娇羞的惊叹。
如果这般俊美无双的男子抱自己一抱,纵然自己和静德郡主一般躺在那里昏迷不醒,也是愿意的。
“燕国公世子,能不能借一步说话。”长长的回廊处,靖文燕苍白着脸站在那里,这里己是靠近燕怀泾的最里面的院落,基本上己没什么宾客在,燕怀泾正想和卫月舞说,她可以稍稍睁眼了,却被靖文燕阻了路。
“靖大小姐有什么事?”燕怀泾抱着卫月舞,温和的问道,只是神色看起来很不满。
“你……你真的要娶她?”靖文燕几乎是颤抖着声音在问,伸手极是无礼的一指。
“你不是看到了吗?”燕怀泾扬了扬俊眉,眸色淡淡的道。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当初你说若不是合心,你不会娶谁,说我不合你的心意,一定要让你父亲和我父亲取消了婚事,可……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愿意娶一个死人。”
靖文燕的情绪激动的几乎控制不住,整个人都在颤抖,眼中燃烧着熊熊的烈火。
既便到现在,她亲眼目睹了眼前的一切,也依然无法相信燕怀泾居然会同意和卫月舞的婚事,而且还是这么一个马上要死了的卫月舞。
袖中的手狠狠的握在一起,她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掉落下来,自己才是那个第一美女,那个卫月舞纵然是活着也比不上自己,更何况她现在还是死的,她凭什么和自己争,可为什么燕怀泾宁愿娶这么一个死女人,也不要自己!
这几天这种想法煎熬着她,让她有种窒息一般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