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祖母让我马上回南安王府,还要向南安王妃说明我砸了燕国公府的瓷器的事?”卫风瑶有点蒙,她才回自己的院子不久,便被宏嬷嬷通知马上回府。
明明昨天己经跟祖母说通了,祖母也表示这一次一定要给南安王府一点脸色看,让他们知道华阳侯府也不是好欺负的,怎么才一回时间就变了卦,居然直接过来把自己赶走。
“那几件瓷器是宫里御赐之物,大小姐还是先回去吧,免得到时候闹出来,您应变不及!”宏嬷嬷苦笑道劝道。
“燕国公府的御赐之物,怎么会随意的被扔在清荷院的厢房,一定是卫月舞发现了什么,宏嬷嬷,走,我要去跟祖母说,一定是卫月舞这个忘祖的丫头,知道我们想借她的力一下,故意弄出这么一出来,我一定要在祖母面前折穿她。”
卫风瑶气愤的道,拎起裙角就要往处走。
宏嬷嬷一把拉住了她的衣袖:“大小姐,您别冲动,太夫人的意思您现在还是直接回府吧,她现在不想见您!”
“什么意思?”卫风瑶不敢置信的回过头,愕然的问道。
“太夫人的意思……太夫人的意思就是您还是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您回去和南安王妃商量一下。”宏嬷嬷陪着笑脸道。
“祖母这是不打算管我的事了?”卫风瑶脸色一沉。
“太夫人想管也管不了啊,大小姐必竟是嫁到南安王府的人,出了什么事自应当和南安王府商量,华阳侯府这边,太夫人也是有心无力啊!”把最困难的话说出来,宏嬷嬷接下来的话顺溜了许多。
卫风瑶气的发抖,昨天还说的好好的,居然这会就变了卦,还不是因为卫月舞那个贱丫头拿燕国公府说事。
她也知道,比起燕国公府来,南安王府还是势弱了一些。
这无关乎爵位,关乎的是实力,燕国公可不是被灭了领地的靖国公。
“祖母昨天还说可以逼得卫月舞帮我和离的,可以一振华阳侯府的声誉,我进清荷院就是为了那几本册子,想拿捏住卫月舞的把柄,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我……我怎么会去她的厢房打碎东西。”
卫风瑶喘了两下,脸色苍白气愤的道。
如果不是和太夫人的谋算,她当时怎么也不会去清荷院,这事说起来还是太夫人同意的,但是想不到现在太夫人居然把她推出去,让她一个人承受。
“大小姐这是要责怪太夫人了?”宏嬷嬷的脸色一沉,“大小姐,如果少了华阳侯府的支持,您在南安王府过的会更加的不如吧!这会趁着南安王世子对您还有愧疚,还有太夫人的支持,先把这事过去再说。”
“门口的马车己经安排下了,太小姐请吧!”
这话说的极不客敢,宏嬷嬷说着,身子往边上退开一步,手一伸,一副请卫风瑶走路的样子。
“你……”卫风瑶气的脸涨的通红,她未嫁之前是华阳侯府的大小姐,嫁了之后也是南安王世子妃,纵然之后的境况不好,但还没有这么被个下人直接打脸的,可偏偏这个下人还是太夫人身前的红人。
她这会更得罪不起。
手中的帕子被狠狠的揉成了团,然后重重的跺了跺脚,对着身后的几个丫环道:“我们走!”
南安王府那边她己经不得好了,华阳侯府这边自然更不能得罪。
听说卫风瑶灰溜溜的走了,卫月舞在静心轩那边也只是淡淡一笑,不至可否。
她现在关注的是父亲的亲事,许多事,之前没有经手倒是不觉得,只觉得大房人少,似乎没什么事,和其他几房比起来,人口简单的多了。
现在就剩下卫洛文一个人的大房,应当是很好管的,但真正插上手才发现,事情居然不少。
不但不少,而且隐隐有几处让人疑惑。
管得金铃报过来,卫月舞也只是稍稍想了想,便撇开那边的事,主要关注着那院子的事情,因为卫风瑶的离开,太夫人又放手给卫月舞,这会倒是没有人再敢给卫月舞制肘,二房的李氏看起来也是安安份份,纵然卫风瑶离开也没有说半句话。
表面上华阳侯府似乎上下一心,一起给卫洛文办婚事。
几天时间匆匆而过,华阳侯府看起来风平浪静的很,但不平静的却是南安王府,先是南安王府闹出宠妾灭妻一说,后来又说妾不是妾,妻也还不算是妻,只是未过门的华阳侯府的五小姐而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