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当然不一样……”
“我哪里不一样了?或者又是贤妃的推脱之言吧!”卫月舞淡淡的道。
“你当然不一样,你是……”贤妃被卫月舞一再的嘲讽,这会也难掩住心头的愤怒,红着脸便要往下说。
“还请贤妃住口,舞儿只是我的女儿而己,对于你和太后来说,没有半点作用,除了她可以把晴阳郡主引过去。”门口忽然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
紧闭的院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卫洛文一脸阴沉的站在门口,看着她们。
门在他身后又无声的合了起来,之前跟着贤妃过来的女尼依旧守在门外,没有进来。
“父亲!”卫月舞站起了身,对于卫洛文的到来,也颇觉得有几分意外。
只是父亲既然叫对面的女尼是贤妃,应当也是听了一阵子的,那位守在门外的女尼一看就是有身手的,居然没有发现父亲过来吗……
“我来给你娘祭拜,听闻你在这里,就过来看看你,想不到居然遇到了贤妃娘娘!”卫洛文大步的走了过来。
“贤妃娘娘还是请回吧,纵然您逃得了性命,但这会太后就在旁边,若让她发现你的行踪,恐怕于您大没有好处!”卫洛文又转向了贤妃娘娘,头一低,淡淡的道。
“我才出来一会儿……”贤妃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
“既便只是一会儿,太后那边也可能查察。”卫洛文脸色阴沉的道。
“可是听闻静德郡主要说太子殿下的事,我……才急急的过来探听的!”贤妃颇有几分不满卫洛文的态度,但还是站了起来,斜眼看了卫月舞一眼,冷声道,“你还是多劝劝你的这个女儿吧,太子殿下的事,还是不要多管,必竟那是一国的诸君,至于现在的这位大皇子,那也得有实力跟太子争!”
这话说的极有意思在里面,但卫月舞一时间却是品不透,只微微皱起柳眉,细品她话中未完的含意。
方才原本差点己经激得贤妃要开口了,却被父亲正巧打断。
父亲来的怎么那么巧,几乎就是在贤妃要说出真相之前,卫月舞几乎可以肯定如果让贤妃说下去,必然又是一个惊天的大秘密。
之前看到贤妃的时候,其实她也吃不准,只是瞎蒙了一下。
待得贤妃没否认,有些事就己经自动的在心里串了起来,一时间似乎明白了许多事情……
但还有一些是隐晦不明的。
所以才故意一激再激,那料想父亲居然这个时候突然之间出现了……
“这事我会和舞儿说的,贤妃娘娘请!”卫洛文后退一步,做出让客的举止。
这样的举止却让贤妃很不高兴,脸色愤怒的瞪了卫洛文和卫月舞一眼,这次再没有说话,戴上披风的帽子,气冲冲的走出了院子。
院门再次无声的合上。
“父亲……”卫月舞一直皱着眉头看着贤妃离开,这会低低的道。
“舞儿,坐下吧,我跟你说一些事情!”卫洛文叹了一口气,在石凳上坐下。
卫月舞让羽燕收拾了贤妃的杯子,又重新换过一个杯子过来,然后伸手替卫洛文把茶倒上,苍白的樱唇却紧紧的抿着,不发一言的坐下,盯着卫洛文。
被女儿的澄净的眼神一看,卫洛文莫名的觉得不安起来,拿起手中的茶水,一饮而尽之后,才低下头:“舞儿,这是贤妃,的确是北安王的亲生母亲,你以后看到她必竟尊敬她,她……其实是一个伟大的母亲!”
“为什么?”卫月舞没有多说话,只定定的看着卫洛文,她相信之前的话自己不必重复说,父亲必然是听了不少的。
“这……其实真的也是没办法,谁也没料到晴阳的身体居然弱到这种程度!”
“如果我也弱到这种程度,是不是我也会死了!也不会有人顾及到我?”卫月舞眼一红,声音不自觉的悲怆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