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师从刘崇啊,你看看这笔锋和笔触还有力道,与刘崇的如出一撤。
”
“只是妙而不精,没学到刘崇的精髓啊。
”
“我也觉得,这就像是个花架子,虚有其表。
”
眼看着众人差点要把目光转移到品鉴书法之上了,凤思吾翻了个白眼,提醒道:“虽然写的没有大家风范,但是看得出是有功底练过几年的,而且师从的是名师刘崇,这一份待遇就让很多人不能企及了,可没想到太后娘娘这么大方大气,就两个看管戏台的杂工都给聘了名师,实在是佩服啊,太后。
”
蓦的,太后那张脸刷的就绿了,奴才就是奴才,哪里值得去请什么名师来教导,方才她只是着急找人定罪,一时间没多想。
可凤思吾这么一说,她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绝对不可能是自家那两个奴才写的书信。
太后冷哼了一声:“哀家相信宫里的奴才没人请刘崇来教,那两个奴才也目不识丁,这书信他们写不出来,但怕是这书信另有其人写,能师从刘崇的,我可记得当初城内只有四户人家请到了,其中一家就是将军府,凌王妃,我完全有理由仍旧怀疑你自写的,自导自演了这么一出!”
噗嗤。
凤思吾忍不住笑出声来:“太后,你这话我都懒得反驳,但是你去问问就知道了,当初将军府请的刘崇到底是给谁教的,你不信我的,可以去问问我父亲?”
人群中立即有人站了出来。
“我之前去过将军府见过一次,刘崇是去教凤家二房的。
”
“啊,你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了,之前凤家二房那个不是还写过一幅字博得好评么,刘崇还给她落了款说是自己的得意门生。
”
“对对对,我也想起来了。
”
“凤家二房那个女儿虽然没了,但是前段日子我还看到刘崇去了太傅府呢,说是教月落郡主练字,还拿之前凤家二房那个女儿的字给她看呢。
”
凤思吾差点没忍住要笑出声。
哦豁,月落郡主啊月落郡主,让你不要出这么多的风头,现在被抓住痛脚,还怎么反驳?
见状,月落郡主急的跺了跺脚:“凌王妃!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是说我和那两个奴才联合害一个小戏子吗?我这是为何!就算刘崇来教过我一段时日,我也能写的一手簪花小楷!但是也不代表这就是我写的啊!”
“那不代表是你,你怎么就能用一个我制的不知道谁卖了拿了的香包来污蔑我?”
凤思吾叹口气,这些人啊,实在是太蠢了,她都没办法配合啊。
“你!”
月落郡主握紧了拳头。
明明她就准备的好好的,那两奴才拿了银两跑了,这就算是死无对证,凤思吾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太后向来都是宁可杀错不会放过的人,凤思吾就算不死也要掉一层皮,哪怕夜凌寻赶来也来不及救她。
可她没想到随便的写的信却被凤思吾轻而易举的看出来了!
谁这个时候还注意那个字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