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一切妆发都只为了留下最好看的模样。
给洛河装门面而已。
“等一下别喝多了,可能还有采访。”
“采访推掉。”
我并没有思考,依然望着窗外。
“这是替洛总。”
“那也轮不到我,难道妳想让我被外界猜测跟洛河之间的关系”
“不是那是洛总要妳去”
“品牌好歹有公关,怎么轮到我了”
“洛总的意思我不知道。”
说穿了就是希望我栽在她这。
其实她用不着这么大手笔地让外界怀疑我、在舆论最高点品牌方好发风声说我是洛河的女儿。
她怎么不知道我会心甘情愿留在这。
她只是想要一个接替她位置的人,现在她有意让伊兹接,以后就会是我。
只要我能把伊兹摘得干干净净。
让她跟ewig没有关系。
她就能恢复自由。
我也能不愧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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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我喝醉了。
只觉得室内怎么热得不像话。
都已经冬天、还下过雪了。
我却热得穿不住西装。
待在角落的好处大概就是能找张椅子休息。
昏沉入眠时我彷佛看到白露,她伸手抚过我刘海。
她好像笑了。
只是梦而已,她她不会这么做的。
我记忆中的她,从没有像梦里那样用温柔又遗憾的眼神看我。
我真的睡着了。
梦见白露走时装周的时候。
她手臂上的伤已经好了许多,透过化妆几乎看不出伤痕。
只是台下只有我一人。
她只走给我看。
只对我一个人投射目光。
闹钟声把我从梦境中拉回现实。
早晨七点。
自从从天城回来之后,早上七点的闹钟就没有关过。
渐渐习惯了早上按掉闹钟、继续睡觉。
只是今天的我睡不着。
对了,前一晚的我是怎么回来的
我真的没有记忆了。
于是我给若茜发消息。
昨天是妳送我回家的
若茜没回,我只好丢手机在床上出去找点吃的。
睡醒就胃痛。
看来昨天喝多了。
若茜说,是她跟席总送我回来的。
那我梦里的白露怎么解释。
算了,就当梦吧。
毕竟也有过跟现实一般的梦。
这是我第一次梦到白露,她那时的表情我到现在还忘不了。
她看起来好失落,却好像装着坚强。
她好像对我说。
“谢谢妳的画”
她为什么要谢我。
梦里的我昏昏沉沉,我碰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