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看见乔安安喜滋滋的走过来,又呆愣愣的定在了原地。
“安……安安呀,回来啦,赶紧休息吧,母亲明日再来看你哈,哈哈……”说罢逃也似的的离开了。
乔安安气的捶床,“我有这么吓人吗,白芷,你说!”
白芷:我是谁,我在哪,我该说什么……
乔安安在侯府的时候照镜子,被镜中人吓了一跳,虽然长相和原世的自己有七分相似,但是却老了不止十岁。
乔安安安慰自己这只是中毒加原主造作,慢慢调养没什么问题,结果毒解了一半,乔安安更丑了,最主要是黑,黑的像煤炭一样,每次练完心经,难受劲过去后自己就像被一团火包围全身,是很舒服,身体也好了不少,但是,不是真的让它烤呀!
现在连自己大哥那个最喜欢自己的女儿见了都吓得嗷嗷大哭,乔安安将自己裹在被子里在床上来回发泄的滚来滚去。
不过她不是执着于一个困难的人,因为她现在特别困难,债多不愁,能解决一个是一个吧。
“白芷,这段时间有没有点意外收获呀?”最近她每天给白芷几钱银子让她去请府里的婆子们吃酒,此时还没有自己的人手,但多多少少能通过府里的人打听些消息。
之前白芷和她说书生是被山匪所杀,这书生死的如此及时,就在自己怀孕危险期的时候出了事,乔安安不得不怀疑几分。
这一怀疑,她更懂原主所想了,外面的人如果想对付她,拿书生要挟更好用,书生死了有些事岂不是死无对证了,除了原主的家人和定北侯有这个动机,其他人真的没有必要做到这个份上,倒是家里人杀了他,被其他人得知消息用来对付她倒还有几分可能。
再加上有人刻意挑拨,最后原主对此事也从疑惑变成笃定了吧。
也不想想,乔家世代行医,想杀个人还用搞什么匪徒吗?分分钟让他死的毫无声息,这大摇大摆的杀法是不是过于蠢了,定北侯要是想要这个书生的性命,也简单的很呀,何必搞什么匪徒呢?
所以现在更重要的是,查出是谁利用了这个消息,那个小丫头叫嫣红的究竟是谁的人呢?会是赵贵妃的人吗?
“婆子们嘴紧的很,不过灶房的赵婆子有次喝多了倒是吐露了几句,那书生后期被看管的很严,但不知怎的,竟还给外面送了几次信呢!还是她起夜的时候无意看见的,别人都不知道,后来那书生给了她好大一块银锭子,她当时家里儿子娶媳妇正用钱,也就没声张。”
“什么内容,知道吗?”乔安安蹙着眉,写信也该给原主写呀,原主似乎没收到什么信,难道是被扣了?
“不知道,那信不在尸体身上,可能被他烧了吧。”
“那就是又没头绪了呗,唉,这个书生……”
“什么信,什么书生?”一声低沉的男声插入,二人被吓了一跳,竟没发现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白芷见了眼前人马上行礼,还扯了扯乔安安的衣角示意她别再乱说话。
“奴婢见过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