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也可以啊,你们也被人掳掠走,我去管对方要钱要猪,没受那场惊吓,就甭跑老娘面前来瞎叽叽。
羡慕嫉妒恨是吗,那就自已个儿养,自已个儿挣去。
见天的瞪着人家手里怀里的银钱,出息大了哟。
老婆子我还没死呢,你们就这样行事了!呸,没脸没皮。
”
这一番连嘲带损的话,听的三个媳妇都黑了脸。
有心想再顶两句。
婆婆又一个眼刀子扫来:老娘就这么霸道,你们怎么的吧,有能耐,以后当了婆婆再说。
呸,她一朝媳妇熬成婆的人,还压不住这几个没脸没皮的小媳妇儿。
一边的许如意,暗自吞了下口水,这亲家母真的好悍好悍好,不行,一定要跟着学。
就光是这压制不安分媳妇的手腕儿,就是她值得学的东西。
反正,经了这一桩事,许如意再看着徐春花时,真是各种殷勤,各种热乎啊。
等到曾玉洁醒来后,当娘的就跟闺女这么唠叨起来。
“四儿啊,当女人啊,就得像你婆婆那样,有啥话秃噜出去,自已绝对不内伤。
有啥仇,当天就报了,还要让对方记忆深刻一辈子。
啧,你说,你老娘我咋就没早发现亲家母的优点呢。
要是早发现了啊,也不至于现在活的这么委屈唠叨。
我光是跟你们唠叨有啥用,还是得学亲家母,出手干净,行动利落……”
看她一脸祟拜,曾玉洁满脸黑线,想不到母亲临老临老,居然当起了迷妹。
而且,迷的还是一个村里的泼妇,自已未来的婆婆。
不过,想想曾玉洁遇到事情只知道叨叨叨,还不如学人徐春花那样,活的恣意还潇洒。
“娘,你学她也得动脑子啊。
对了,光听你说收拾了陈七朗,怎么没收拾三狗子呢,这俩人可是伙在一起的。
”
“咋没收拾,哦,对了,以后三狗子是陈家的长工了,得免费干五年的抢收,还不管饭的那一种。
”
“啊?”
曾玉洁又听傻眼了。
这又是什么操作?
“不懂了吧,要不咋说你婆婆精明呢。
那三狗子爹娘都去的早,一个老爷子也管不着他,更靠不上他。
那人闲的没事,只知道在村里流窜,或者是去外面当二流子,老爷子生病都不看管。
你要他赔偿?他有啥?屋子还漏雨,家里除了几个烧火棍,估摸都没别的东西了。
所以亲家母直接让他签字划押,以后抢收当免费劳力。
呵,有了这一纸契约,以后那孙子想偷懒都不行。
最紧要的,他家老爷子居然还很感激她,说替他们教育三狗子了。
唉,所以说对儿女啊,当狠的时候就得狠,要不以后出去必定是被外人教育怎么做人。
闺女啊,这一趟你虽然受了惊吓,但也没让咱赔本,至于亲家母这解决问题的方式很好。
”
曾玉洁翻了个白眼,这当娘的都咋想的,居然想着她没出事,还捞了好处。
“娘,人陈家虽然说了把银子,还有猪都给我们,但咱不能这样办事。
所以我们把猪杀了,给人送半边过去,我们留下半边办酒席,银子你跟爹拿着,我看也应该送小六上学了。
”
“这钱是给你的,我们不要。
”
许如意感动闺女还想着她们一家,也晓得拉拔兄弟,但是,做人不能这么光棍。
以前她就鄙视把闺女的好处捏在手里的爹娘,觉得那样的人,就是扒着姑娘的血肉喝。
现在自已闺女给的就理所应当拿着,那她们跟那些吸血的爹娘有啥区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