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在一边歇气的几个婶子,这会儿都看的有些同情。
但是,这些人心里也大致有数,这赵翠竹也不是真的良善之人,所以全都是围观,并没有真的替她说话。
好一朵会装的白莲花。
让对方踩自已,好树立她白花儿的形象,曾玉洁冷笑一声没打算就些揭过。
“我到是奇怪了,明明是你在说我滋润的好,我反问你一句是不是很多男人滋润你了,要不你怎么有这样心德,怎么,只准你问我,我不有问你?我到是奇怪了,你都能问出这么不要脸的问题来,我就不能问你这孩子都生了的女人?”
问完,四儿回身问朱四婶子等人,“四婶子,我们村难道有这样的规矩,只准别人问问题,反问回去就不行,就成了我各种陷害她。
还有,我有欺负她吗,值当她这样一脸受委屈,眼睛都红了的样子来问罪我?”
朱四婶子从头看到尾,她这人和M一样正气,所以对赵翠竹其实也看不过眼。
经历了早上的事情,她早就知道,赵翠竹没有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
刚才,这女人一声声娇嘀嘀的唤人家陈大江二哥哥,啧,这是正经女人能干的事情。
现在还一幅受欺负的样子为难四儿,呸,这婆娘的脸呢。
“四儿啊,我们这村没那么多规矩。
刚才你们的对话,我们也听在耳里。
没错,赵寡-妇能问得,你也可以反应回去。
至”
曾玉洁摊手,一幅无奈样子,“既然可以反问回去,那赵寡-妇她为什么一幅我欺负她的模样?要不是你们都看着,被人半道这么看见,不得说我欺负她寡-妇没人护着了?”
朱四婶子暗自叫好,看着又气又恼的赵翠竹,也跟着问她。
“赵寡-妇,你说说,刚才你一幅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到底是啥意思,四儿欺负你了?我们可都看着呢,明明是你充满恶意的说人家四儿,偏偏你还一本正经的样子,没点我们开玩笑的模样。
所以,明明四儿没欺负你,你还一幅受了她气的样子做给谁看?”
做给谁看?赵翠竹恼恨的看一眼陈大江,这男人却用冰冷的眼神看着自已。
这样的他,让赵翠竹的心也跟着冷了。
她终归只能在梦里面想他么。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再看见这个男人时,便会想着他若是睡在自已床上,俩人会是怎么样的一个畅快模样。
然而,几年来,这男人都不正眼看她。
她捂住嘴,突然抽噎地哭着走了。
“呜,许大娃,你怎么就走了呢,你咋不带走我啊,呜,我好命苦啊……”
没想到战斗到最后,是以这样的方式收场,曾玉洁表示,她还没火力全开呢,咋对方一点抗打能力都没有。
她正自感叹呢,却突然发现,几个孩子正直直盯着自已呢……
完了,慈母形象,好象又一次破除了。
她这是在往辣娘的路上,一去不回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