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寡-妇你个死婆娘,想要老子害曾四儿,也不想想我是那种人吗,呸,臭婆娘,我是那没脑子的人,死婆娘,缺德冒烟儿的烂婆娘。
以前还觉得你造孽,现在看来,你个死婆娘说不得真把前面的男人逼死了。
活该你现在这般凄惨下场,也得亏老子前些时候没瞎眼上门求娶你,不然这会儿倒霉的肯定是我。
”
徐春花没提防自已无意来打听消息,会听到宗三这番唠叨。
她砰地抬腿就踹门。
宗三还在灌凉水呢,刚才和赵翠竹闹腾一番,身体还是亏的慌。
一想到寡-妇地鄙夷的眼神,他又觉得今天实在不男人,妈的,啥时候还得摸寡-妇门,把那婆娘*的声音都哑才行。
正这般想着出气呢,却听到咣当一声。
他哆嗦着回头,便看见自已那摇摇欲坠的门,被人踢跨架了。
在晃悠了两下后,啪嚓拍在地上扬起一片灰尘。
尘烟中,妇人咳嗽的嗓音响起。
紧接着,骂声接躇而来。
“宗三儿你活该找不到婆娘,看看你屋里的灰,这是要呛死老婶子我哩。
死宗三儿,你真的太懒了,谁嫁你谁倒霉。
”
宗三眼睛眉毛都在抽搐,他看着地上那被踢了个大洞的破门,再看看还在煽灰的徐春花。
“婶儿,我就靠着这门挡个风,你现在把门给我踢坏了,我还咋睡啊?你,你这是要我晚上睡着还喝风?”
徐春花动作一滞,立马又蹦过来一把揪着这兔崽儿,又是一通狠揍:“呸,好你个宗三,你跟赵寡-妇搅和在一起,还想算计我家四儿,老娘今天可得好好跟你算账。
这帐算不好,你别说喝风,老子让你喝一辈子的泥巴。
”
宗三儿气的哟。
他不就是在屋里发个牢骚,咋的还被村里最泼辣的婆娘,不,是最泼辣的婶子听到了。
现在人家打上门来,损了门可怜他还不敢作声。
唉呀喂,他命咋这么苦哟。
捂住耳朵,宗三儿不断求饶。
徐春花打了一阵后,也差不多解气了,这才冷笑着松手。
但却拎起一根瞪着他。
“现在,是你说还是我说?”
宗三儿看看她手里的棍子,又瞅瞅门口,思量着这会儿跑,他能跑过这泼辣大婶儿不。
徐春花手里的棍子挽了个漂亮的弧度。
“宗三儿,要不要老婶子提醒你,当年,我可是操着棍子,撵着一头野猪满山跑,最后还把野猪打趴下的人。
”
这一提,宗三儿又哆嗦了。
再看着面前的妇人,只觉得她的面目是如此可怕。
是啊,当年,这一位可是手拎石头棍子,活活把一头野猪给绕晕了,还打趴下了的女人。
就因着那野猪的事件,后面村里人提起她,都是竖拇指,头号泼妇的名号也就由此而来。
他,他居然想在这人面前作死的逃跑。
瞬间,宗三儿换上一幅笑脸。
“婶儿的,我的亲婶儿啊,我说,我说,你要我说啥我就说。
不过,你要我说啥子来着?”
宗三儿真不明白了,徐春花啪的抽他一个,打的这人直哆嗦。
“一,从实招你和赵翠竹的关系,还有,据你所能,把赵翠竹的事情全给招了。
尤其,事关我家四儿的事情,更要交待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