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说,曾玉洁做这些营生,其实是有咱娘在里面掺一脚。
好家伙,我说好几家人看着都挺忙活,合着是在忙着挣钱的营生呢。
咱娘可真够可以哟,有这些门道也不跟自已个儿子说,亏的我有啥事都惦记着老婆子那一块儿。
”
余春分翻了个白眼,“你是惦记,不过是惦记老人家的各种吃食。
”
周大花被噎,很是悲愤控诉,“春分,你变了。
”
余春分不耐烦,“咱娘对我们还是可以的哟,你要是遇到陈七朗家的老娘,还有赵寡-妇早前的婆婆,呵……”
周大花不敢置信,“我说春分,你最近是不是鬼上身了,我怎么觉得你现在动不动就在说老太婆的好呢。
你以前也不是这样的呀?”
余春分也被问住了,她有些尴尬,“咳,这个,以前不是不懂事儿么。
我现在想明白了,咱娘是一等一的好,啥事儿都惦记着我们呢,咱当儿女的也不能太过份不是。
”
周大花四下又瞅了起来,她觉得这里面肯定有鬼。
这个妯娌她还不了解哟,平时也是个抠索的,爱吃爱占便宜的人。
咋的这突然变的都说老婆子的好话了。
不正常,绝对不正常嘛。
“我说大花儿,你别寻摸了,再这样下去我可跟你翻脸。
还有,从现在起,我得跟着四哥一块儿干活,你们家怎么样我不管,但是我们家可不能跟以前一样懒散下去。
”
说完,也不管周大花心里有多疑惑,直接把她往门外推。
出去后,她捞起一个背兜,朱着镰刀就去外面割猪草了。
如此主动干活的余春分,这真的不是换了个灵魂的?
周大花再次找到万春儿,“我觉得,她肯定是跟老房的人走的近了。
哼,还说婆婆不是偏心,看吧,有好事只找老四俩个,还只照顾曾玉洁俩个。
我们呢,呸,我们就是捡来的吧。
”
万春儿气愤不已的骂着,周大花则恍然大悟,“所以,春分这么改变,是因为婆婆给了她挣钱的门道。
就跟外面有几家一样,看起来也是遮掩着,不说明白了是啥营生,但是听起来,应该是都能挣钱的。
唉呀我去啊,咱这婆婆还能是婆婆么,我,我不服啊,有挣钱的不告诉我,这算咋回事儿。
走,我们去找她说理去。
”
这一说要找,万春儿就转了转眼睛。
“我这还得洗衣服呢,要不你先去?”
周大花也不是蠢的,哪还不知道自已在大嫂的算盘,她呵地冷笑一声。
“得,大嫂啊,你不敢去找老太婆,我就敢了?就因为上一次我娘家的事,现在老太婆一不顺心就指着我骂,让我去娘家把东西要回来。
我敢去她面前露面?”
俩人憋气,又都不敢去找泼妇婆婆,谁叫,人家名声那么响亮呢。
闷了一会儿,周大花冷笑,“你就瞧好吧,咱老娘还有曾玉洁这个小贱胚子,还有的乐子瞧呢。
你知道吧,那谁,林福妞没走,住进了赵翠竹家里呢。
”
“啊?我想着她不会轻易就走了,但怎么也没想到,她居然会住到赵翠竹家里去?赵家的人恨曾玉洁和咱老娘,接收她也是情理当中。
如此看来,林福妞肯定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