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
余春分笑着推他一把,“是是,我知道你不敢,这不是逗你的么。不过你说的对,我还得听娘和二嫂的话。我们笨,就得多听,多学。以前我跟着大嫂几个瞎混,最后招得娘不待见,日子过的穷巴巴,还被人耻笑不已。现在好了,听娘的话,跟着二嫂挣钱了,那些人再也不笑话我,还羡慕我呢。你不晓得,我现在走出去,个个儿都热情的很,就巴望着我介绍去做啥挣钱之类的。”
提到这些事情,陈四色和也颇有同感。要知道,以前的他因为没有后代,所以走出去都是被人笑话的存在。但是现在不一样了,那些人不开自已有无后代的玩笑,反倒是热情的拉着他说各种近乎话。鞑产话里话外,无非就一点,希望跟着挣钱。
“所以春分,这有事业做,和没事业做,完全是两回事。咱们正经的有事情做,有钱挣,哪还有闲心去思考别的事情啊。就算是孩子,跟娘不说的,我们侄儿女那么多,以后我们没有,几个侄儿女还能不照顾我们?所以不怕,我们现在挣钱,手里有了钱,以后不用担心养老问题,哪怕是请仆人,让侄儿们照管着,咱也不虚那些人了。”
她们这俩口子达成一致,都有了共同的奋斗目标。
那边儿,周大花气鼓鼓的回了家,看着家里几个泥猴子一样的小子,那心气就更不顺了。
“都是你们,不知道哄人,也不晓得讨好你们阿奶,现在好了吧,人家都带着另外几个去买好吃的,就你们没有。”
大儿子一听说有好吃的,立马蹦她面前。“娘,有啥子好吃的,我阿奶有吗?有我去管她要,不要我跟她撒泼哭。”
二小子也是,“对对,我们在地上打滚,就闹腾,让她不得安宁。”
三小子四小子则哼哼着就直嚷嚷,“要吃,要吃。哇……给我,我要吃……”一边说着吃,一边就哭了起来。哭就算了,鼻涕眼泪混着脸上的泥巴,抹的一张脸彻底看不出颜色了。那黄的黏糊的东西,就算周大花也看的恶心不已。
她打了盆水一边替几个儿子擦脸,一边骂他们。
但是,几个娃儿还是张着嘴哇哇哭着要吃的,周大花被闹的不行,直接拎着棍子开捶。
还是陈三儿看着事情不对,一把拽过她棍子,很是凶狠的瞪着她。
“你刚回来的时候,不也在抱怨,说我娘不待见你,不喜欢咱和几个娃儿吗,你现在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不?”
男人咄咄逼人的瞪着自已,很凶,周大花见到这样的他,就想到那次被狠狠教训的事儿。加上最近万春儿被和离回家,据说是被卖了。所以现在的她,再对上陈三儿时,总会有些气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