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这是小小姐。”

“嗯，送到奶娘那块儿吧。”

欧阳洛淡淡点头，并没有要停下来看女儿的意思。

看公子也如此冷漠的态度，乌婆子都替怀里的小丫头难过。

这简直就是爹不喜欢，娘不爱啊，往后，小小姐的日子，怕是难过喽。

欧阳洛送走了人后，还是温文交待了一番要照顾好妻子，这才转身去了书房。

书房里，一抹纤细的身影捧着本书，在看见他进来后，便局促不安的放下。

“大人。”

欧阳洛脚步一顿，慢慢往女人走来。

女人攥着手里的书，面上是遮掩不住的期待。

在撞上她隐含爱意的眼神时，欧阳洛脚步停下，微不可察的轻叹了一声。

他有些迷惘的看着面前这一张脸，不是太理解，为什么当初俩个人那么要好，他说什么，她都乖乖听着，偶尔吃吃的笑。

甚至于，有一次他还牵着她手，一起去看外面的日出，跟她描绘外面的世界。而她，也是乖乖听着，偶尔插嘴问一声。

那会儿，她是羞涩的，也是清纯的，没有现在的泼辣，更没有现在的看透一切的嘲讽眼神。

人与人之间的差别，为什么会如此之大。

被欧阳洛盯着的香玉，吓的大气也不敢出。

“大人……”

她微抬了头，露出皎美的脖颈，还有微露出的锁骨。

配上她那楚楚可怜的柔弱艳色表情，欧阳洛恍惚的更厉害了。

他轻轻勾起女人的下巴，看着这一张和曾玉洁七成相似的面孔，完全分不清哪个是哪个了。

“香玉，你说，曾经两情相悦的俩个人，怎么可能说变心就变了呢？明明，她也那么害羞，那么期盼的啊！”

香玉咬紧了唇，眼汪汪的看着他，“大人……香玉……香玉很喜欢大人……”

说完，她鼓起勇气，往男人面前凑的更近了一点。

“只要……大人不嫌弃香玉，我怎么样都可以……”

烛台下，美人垂泪，那般哀怨，又那般的凄美，欧阳洛却是瞬间清明过来。

他松开香玉的下巴，后退一步。“香玉，本大人说过，你还有更重要的任务要做。”

香玉握紧了拳头，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

就在她哀伤不已的时候，男人修长的手又握住了她。

“我不能碰你，你值得更好的，八王爷是你最好的归宿。难道，你不想让所有看不起你，更是轻贱你的人，得到更深重的教训么。香玉听话，大人是为了你好……”

香玉的眼泪慢慢敛了起来，她凄然一笑。“对的，大人安排的极好，是香玉……没控制好情绪，往后，香玉会按照嬷嬷的教导，好好学规矩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