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爷你对曾娘子太过于在意,把她看的很美好。
其实也可以理解,人嘛,都容易犯这样的错误。
”
这一下,欧阳洛再不怀疑。
“其实,我一直觉得,陈大江能有今天,就是曾玉洁帮着一起扶持起来的。
这种古怪的感觉,我也说不透。
可是,明明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山里姑娘。
自从嫁给陈大江后,似乎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这种改变,是为了另外一个男人改变?光是想到这儿,他就极不舒服。
“大人,你想太多了。
都说了她只是一个村里面的姑娘,她之所以能有现在,多半就是脑子会多思多想。
或许,在陈大江说一些事情的时候,就想到了某一点。
毕竟,这样的人脑子转的快一些,太正常不过了。
”
“罢了,不提她了,到是我家小月儿,嘴巴越来越甜了。
”
“老爷……奴提越来越离不开爷,才会发自内心的说这些话……”
看着怀里娇弱,求着自己宠爱的女人,欧阳洛心思微动,把女人笑着铺在床上,又进入了一次颠狂的深入交流。
只是,在最后,却是叫出了一个让月儿极不愿意听到的名字。
月儿闭着眼睛,听着男人渐渐离开的脚步声,再张眸,眼里全是嘲讽。
“男人,真是没一个好东西。
”
侍候她的婢女看着这样的姑娘,吓的大气也不敢出。
这位姑娘的性情真的太奇怪了。
你说她明明是个奴儿,还深得了老爷的喜欢。
然而,这一位却与前面那些得宠的人不一样。
她看起来也很会哄人,也极会讨老爷的欢喜。
但是,她的眼里总是很快的就平静下来。
和以前那些爱痴老爷的奴儿相比,这一位……似乎,并不是表现的那么爱。
相反,老爷反倒是会听她的。
感觉,就是老爷被这位主子控制了思想一样。
这个古怪想法一出,婢女吓坏了。
老爷这么精明的人,又是官人,这怎么可能被一个奴才控制思想呢。
肯定是她想太多了。
被控制起来调查的曾玉洁和徐春花,老陈头,在最初的两天,也是很不平的要出去找人控诉。
但是,却被守门的人看的死死儿的。
可能是心死了,第三天的时候,曾玉洁和徐春花都老实下来。
为此,吴莞玉很是得意。
只不过,在走出门以后,他的高兴就再也没有了。
“这些玻璃为什么不生产了?不是说这些东西很容易生产出来的?”
朱兵不吭不卑的上前。
“回大人,一直以来,我们只是工匠,每次要添加材料之类,都是陈大江带着师傅前来添加的。
我们只负责烧制,还有吹型这一些。
别的,确实是不晓得。
还请大人谅解。
”
“滚。
”
瞪着这朱氏兄弟,吴莞玉突然伸手,唰的一刀架在朱兵的脖颈上。
“把方子交出来,饶你不死。
”
朱兵吓到不行,结结巴巴的,“大人,小的真的不晓得啊。
我要是晓得了,早就把自己赎买了,再去外面找个好地方,直接就安家落户了。
我,我……小的身份是奴隶,这一点大人可以去查的。
”
“你是奴隶?”
吴莞玉愣住了。
对方要真的是奴隶,要是有了发财的方子,确实是很容易想着逃跑。
而不是,再这样跟着主家一直干卖力的活。
“可我听说,你跟这曾家的姑娘在一起了?”
“呸,那个曾家的婆娘,凶悍的很。
你也可以去查控一番。
当年,我要不是为了和哥哥过的好一些,哪里会委身给那曾五姑娘啊。
就曾家老五的样子,长的丑,还脾气冲。
在我面前就跟祖宗一样。
大人,你现在来了,要不,你赶紧把方子找到,小的从此以后就投奔大人,跟着你吃香的喝辣的。
要是能再为我找一房美娇娘,小的以死相报都可以的……”
紧盯着他谄媚,又有些示好的脸,吴莞玉有些怀疑了。
到底,这人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一个匠人,居然没有掌控到主要技术。
“朱兵,你怎么能这样东家他们,他们只是小小的喝斥过你,那也不过是你做的事情不对。
你现在怎么能说倒戈就倒戈?我,我真是羞与你这样的人为兄弟。
”
朱蕉的嘶吼声,到是让吴莞玉心里的疑惑消了几分。
“别让本官知道,你们是在欺骗我。
否则……”
唰的一刀。
一边叠放的整齐的瓷砖,瞬间就被砍成了二截。
朱兵看着这被砍的瓷砖,吓的啊的一声,直接趴在地上去了。
瞅着这样胆小怯懦的人,吴莞玉冷哼一声,抬脚就走了。
等到这些人走了以后,朱蕉才上前扶起自己家兄弟。
“你没尿吧,要真的尿了,往后我可……”
朱兵抹着汗,“没,没有呢,至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