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瑶目光闪了闪，急不可耐。

“病人来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刚检查发现他下体肿大，做了检查后发现他睾丸碎了。”医生说着，目光打量着舒瑶，摇了摇头，神色严肃道：“看你跟你老公还年轻，孩子有没有？”

“有。”

旁边站着的孟若薇立马道了一句。

“呼……”医生舒了一口气，“有就好。病患睾丸全碎，我们正在尽力修复。不过情况不乐观，最坏的结果，可能是下辈子没法再生育。你有个心理准备吧。”

医生说完又转身进了抢救室。

孟若薇一侧的眉挑了挑，听见医生的话，她顿时觉得神清气爽。

那个混蛋，活该有这么个下场。

倒是舒瑶脑子一片空白的站在原地，半晌没了反应，唯有泪水滑落。

孟若薇偏着头看着舒瑶，见她整个人犹如丢了魂一般，不由得万分心疼。

对她，当真是又气又心疼。

走到舒瑶身旁，搀扶着她，“如果医生的话你不信，咱们可以带着他去其他医院做检查。前提是，让擎司淮一直保持昏迷，否则他还会做手脚。”

“对，你说的对……”

舒瑶机械式的点了点头，半晌才抬头望着孟若薇，氤氲着泪水，睫毛上挂着泪珠，倔强的不肯让眼泪滑落。

那泫然欲泣的样子，把孟若薇的心都给融化了。

她声音微颤，“那你呢，你的话……我……能不能信？”

不怪舒瑶不信，而是她现在不知道该相信谁。

从发现擎司淮住院，到他公司撞见保险合同，再到擎牧野提醒她，她又去医院找了院长，那家医院的院长亲口告诉她，说擎司淮得了癌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