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放在平时,冷忧月便是打死也不会上他的马车,可眼下,这里是国公府的大门口,国公府的护院还瞪圆了双眼在看着。
而楚括这货又是个不会看人眼色的,若是她不答应,她相信楚括定然会驾着马车跟在她屁股后面一路纠缠。
他做的出来。
硬着头皮上了车。
“楚括!”
“哎,我在!”
从昨天到现在,冷忧月都没有主动跟他说过话,除了借银子那会。
“你说说,你为什么要黏着我?”
流亲王父子扮猪吃老虎,一个在朝中极尽低调,一个在贵家公子圈里扮作一副‘我是草包’的形象。
外人看来,楚括做事毫无章法,随性而为,可冷忧月知道,他的城俯比任何人都要深。
“村姑,你怎么说话的?我告诉你,在帝都学院,除了我,不会再有人和你玩了,你说,咱们一个草包,一个村姑,玩一起不正好么?”
鬼才和你玩一起!
冷忧月翻了个白眼,从袖口掏出一个银锭子往楚括的手里一塞,“还你,以后不要再黏着我了,我和你玩不到一块!”
再说了,图谋造反这种事,也不好玩!
楚括愣了一下,而后意识到什么,看向冷忧月,“村姑,你哪里来的银子?你不会是去偷去抢了吧?”
冷忧月懒的与他说这种没营养的话题了,转移注意力,“这一两日京城中可有什么大事发生?”
楚括想了想,“胡钰瑶被逐出帝都学院算不算?”
这话的意思就是高景瑜留下来了!
想来也是,若是高景瑜被帝都学院逐出去,不仅他自己前程尽毁,长孙氏也难以向镇平候交待。
定然会求助他外公,前丞相长孙志了。
长孙志出面,谈先生便是不给面子,也不行了。
呵……
要一下扳倒高景瑜也不可能,她会慢慢来,让他一步一步的生不如死。
“村姑,你想什么呢?笑的跟鬼上身似的!”
楚括推了冷忧月一把,这才将她从自己的思绪中拉了回来。
坐正,“除了这事,还有其他么?”
楚括挠了挠头,想了半天,却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你还想知道什么?”
“比如涟漪郡主失踪一事!”
说到这个,楚括是一脸的茫然,满不在乎道,“范涟漪自命清高,总是看不上我,我看她根本就不是失踪,而是跑到哪里去游山玩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