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这次竞选才女,好好表现!”
冷忧月和冷靖远这才行礼,退出了御书房。
两人前脚刚出去,一个身影便从屏风那一头绕了出来。
“还真没看出来,这丫头心思灵巧着!”
竟是瑞明公主。
她用了‘丫头’一词,摆明了便是将她当自己人看了。
“母后,你们这打的什么哑迷,为何朕听不懂啊?”丰元帝喝了一口热茶,看了看耿太后,又看了看瑞明公主。
噗……
瑞明公主却是不厚道的笑出声来,也不瞒皇帝,“太后这是要把我这个旧人挤下去,培养新的左膀右臂了!”
丰元帝也来了兴致,“母后这是看好那丫头了?”
耿太后扬了扬下巴,“皇帝敢不敢和哀家赌一把?”
赌一把?
耿太后今儿个倒是好兴致。
“赌什么?”
“就赌今年的第一才女谁人夺冠!哀家赌冷忧月!”
听了这话,皇帝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母后,您该不会是开玩笑吧?朕可听闻冷忧月在深山里养了十几年,大字不识几个,怎么可能夺冠?依朕看,今年仍旧是苏绵音会夺冠!”
“皇帝的意思是赌苏绵音了?”
“是!”
耿太后笑道,“皇帝不是一直想要哀家珍藏的那副王行之的真迹吗?哀家就赌那个!”
丰元帝愣了一下,立马正色起来,那王行之的真迹,可是他求了许久,耿太后都不肯割舍的心爱之物。
竟手笔如此之大,他自然也不能落了下风,接着道,“那朕便赌去年西域进供的那樽血玉观音!”
那可是世间仅有!耿太后当时也是赞不绝口。
瑞明公主一听这赌注这么大,眼珠子一转,正要偷偷溜走,却被丰元帝逮住了,“瑞明,你也下一个!”
程瑞明苦着一张脸,“太后,皇上,你们这不是欺负人吗?我哪里有那么值钱的东西来赌?”
皇帝来了兴致,揪着她不放,“无防,你只要赌一样你拿得出手的东西便可!”
可即便是这么说,瑞明公主也不可能拿一些廉价的东西出来。
骑虎难下!
但瞧着皇帝和耿太后的眼神都落到了她的身上,她只得一咬牙,“好吧,那我赌万雨珊赢吧,就赌我府门前的那对石狮子!”
倒!
丰元帝撇了撇嘴,“瑞明,你也太过小气了!”
“皇上,我穷!”
横竖赌了个不可能赢的,那王行之的真迹和血玉观音都不可能落到她的手里,那她赌一对石狮子,也合理!
丰元帝还想说什么,耿太后却笑着制止了,“皇帝就饶她一回吧,哀家身边的这些人中,就数她最小气了!”
瑞明公主撇了撇嘴,“臣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