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以为我不敢杀她吗?”
胡钰瑶见无人理会她,那抵着长孙氏脖子的刀更近了一分,直接割破了长孙氏的表皮。
瞬间就渗出了一排血珠子。
“不要,不要杀我母亲!”高景瑜连忙阻止,而后看向白夜弦,“快去准备马车,我母亲的命要紧!”
“不许去!”没等白夜弦行动,冷忧月先一步将人拦了下来。
“冷忧月,万一我母亲有个三长两短,你担当的起吗?”
高景瑜怒了,若不是现在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他恨不得上前杀了冷忧月。
“蠢货,你看不出来她根本不敢杀你母亲吗?你若是真替她找了马车,那才是将你母亲往绝路上推!”
“冷忧月,你敢保证我母亲会平安无事?”
“呵……我干嘛要保证,是你母亲,又不是我母亲,她是死是活与我有什么关系,但胡钰瑶和杨勇的死活,倒是与我有关系,总之,今天我绝不会放他们二人离开。”
“你!”
高景瑜被她气的说不出话来,一动气,全身都像是被针扎一样痛。
冷忧月翻了个白眼,目光重新回到胡钰瑶的身上。
“给你两条路,一是杀了长孙氏,你偿命;二是束手就擒,顶多也就将牢底坐穿。你选吧!”
疯子!
简直就是疯子!
胡钰瑶的手越发的抖了,她知道冷忧月这话不是跟她开玩笑。
这里任何人都有可能会顾及长孙氏的命,可冷忧月不会。
冷忧月被镇平候府退婚,是长孙氏的主意,以她的聪明,她早就猜到了。
“高景瑜,这可是你的母亲,你真的要不顾她的性命吗?”
对付不了冷忧月,胡钰瑶干脆在高景瑜的身上下手。
“白夜弦,你聋了吗?快去准备马车!”高景瑜激动大喊,他看着被胡钰瑶挟持的长孙氏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的样子,心里难受至极。
“县主说的没错,若是准备马车让这两人逃走,夫人才真的没有活路!”
白夜弦身形未动,他的面上无波无澜,分不清楚到底是不想救长孙氏,还是从大局考虑。
“好一个白夜弦,你忘了你是什么身份了吗?你不过是我爹拣回来的一条狗,怎么,你还想恩将仇报不成?”
这话!
说的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