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逍遥赶至井口时并未发现可疑人物踪影,可心想蝎巫蒐没必要欺骗自己,从井内打上一桶水以银针试毒,果然针身染黑井水遭人下毒,手中巨剑一挥先把井口破坏免得有不知情人士到此处打水饮用。
轻功一跃飞至房顶视察,那两人应该离开未久,在房檐间移动时注意到有居民单独在街道上游荡,剑逍遥心想他或许见过两嫌疑人的踪影便落下前去询问。
“请问这位兄弟可曾见过有两人路过附近?”
剑逍遥拍下居民的肩膀,却不料转身过来之人脸色紫青、双眼翻白?!伸手便是掐向剑逍遥脖子,被其以真气震开。
见眼前居民迅速从地上爬起再次朝自己扑来,剑逍遥又是一掌将其击翻在地,可以确定此人已无生命迹象,方才一掌稍稍用力将其手臂击断却毫不知觉,不得不承认他已沦为两邪道之人的僵尸奴仆。
尽管僵尸无法酿成大害,但放任自如终会有无辜之人遭殃,剑逍遥手起剑落把僵尸摧毁,并赶紧动身誓要在更多受害者出现前找到那两元凶。
剑逍遥所不知的是尸泣与尸仲白已兵分两路行动,潜伏于人群之中,其中尸泣伪装成乞丐走入庙内朝里面穷苦之人喊道:“你们都不知道官府在派粮食吗?我正好带了不少回来。”
把饼与馒头丢洒地上,庙内之人可不管过中可疑之处争先恐后上前抢食,尸泣在一边露出狡黠微笑。
此时在将军府大堂内,战术布阵会议正处于吵得不可开交阶段。
花真诰与其部下将士一致认为应把兵力分布于外城墙尚未毁坏地方以及城墙外两侧峭壁,而在正门前方也要安排重甲兵卒两千名以铁盾阵死守,势要把地轴星魔兽拒于铁马群堡之外,而公孙傲鹫则指出外城墙被破已变得不可守,而外城建筑密集、地大广阔,适合在各方位布置兵力对进城的地轴星魔兽实行全方位包围式进攻。
花真诰副将怒道:“你这臭小鬼把这里当成什么了?!岂能轻易放星宿魔兽进来摧毁我们的家园!”
公孙傲鹫:“我才不是小鬼,如今外城墙已无力把地轴星魔兽挡于门外,只要魔兽卷缩为球径直滚来,你那两千名部下如同蝼蚁般白白牺牲,皆时魔兽进城而你的防守部队全置于城外,内城自然变得不堪一击。”
众将士:“小鬼别小瞧人了!我们都无惧牺牲,必定让星宿魔兽寸步难行无法进城!”
公孙傲鹫:“就凭你们?可笑。”
众将士:“可恶,这小鬼过于目中无人!!!”
花真诰也按耐不住道:“这位年轻的修仙士大概是无法理解我等此刻的心情,这座铁马群堡是我们世世代代居住的城市,我等祖辈、我等家族、我等荣誉都在此地,因此才容不得外敌玷污它一丝半分,哪怕豁出性命也要驱赶敌人,无法容忍他们踏入铁马群堡半步。”
众将士欢呼道:“大人说得好!”
公孙傲鹫并不买账道:“城都要毁了还谈什么荣誉名声,城可不是光靠嘴巴就能守。”
花真诰副将:“小鬼你再敢对大人不敬小心我痛扁你一顿!”
公孙傲鹫冷笑道:“你们一口一个小鬼我也忍耐已久,奉劝尔等别自找苦吃。”
花真诰立即出面制止内乱,并向唐缨问道:“不知霞……唐缨姑娘有何想法?”
唐缨深思后道:“虽然我们身兼务必把星宿魔兽挡于城外的重任,可也不得不考虑一旦魔兽突破防线进城后的对策,如今城墙已破,唯一阻止魔兽进城方法只有以攻为守在其进城前便将其讨伐,可说实话经上次一战就算集合城内所有修仙侠士之力恐怕也未必能办到。”
公孙傲鹫:“除非地轴星魔兽脑子坏了,否则必然不能。”
花真诰:“难道我们真的要放弃外围防守任由魔兽进城践踏?”
唐缨:“要不如此,两套方案可同时实行,城外的抵御战由我们带兵执行,而城内的包围战术则由傲鹫小弟弟负责。”
说罢摸了摸公孙傲鹫的小脑袋,被其厌恶道:“唐缨虽然我承认你很强,但也别把我当小孩了!”
众将士:“这小鬼一个人行吗?外城如此大就他一人能干什么?”
公孙傲鹫得意道:“交由我一人足矣,这可是个梦寐以求的广阔棋盘,哼哼哼……”
在铁马群堡内城的大街上,凶爪与琉凤四处游荡寻找夜行冥府二人的踪迹,然而并没有任何头绪,最主要问题还是完全不知对方长相,仅凭僵尸出没痕迹作为寻找线索。
凶爪抱怨道:“琉凤是不是我们想多了,那两家伙还在外城活动?”
琉凤:“在空无一人的地方行动对他们毫无意义,必然已潜入内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