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庭不悦的出声提醒,果然吸引了全部人的注意力。
罗翔娘此刻才明白过来这些人根本就是一伙的,顿时心里懊恼不已。这次是真的踢到铁板上了,本以来不过是个乡野村妇,没想到居然会搭上冯县令这条道,可见也并非是等闲之辈。
于是忙陪着笑脸说道:“冯县令,这都是误会,误会!只不过是同窗之间的一点小摩擦,怎么还需要麻烦到您亲自前来呢?”
冯县令一脸迷茫到:“您哪位啊?”
罗翔娘僵住了,随即回过神来到:
“瞧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我家男人是客来酒楼的掌柜啊!这镇上府衙的亭长是我家表兄,上次还带我们两口子去拜见过您呢?”
城阳县底下管辖着许多个小镇,冯县令根本忙不过来,所以在镇上都设立了一个小小的府衙办事处,交由亭长打理。
有一次亭长去县里跟他汇报正事的时候,架不住这两口子的恳求,便带他们去一同拜见了下,由此便得到了客来酒楼与县令大人是故交的传闻。
那时客来酒楼可靠着这个传闻,通行了很多便利,当然也使得这掌柜娘子更加嚣张了。
眼下正主来了,可不得放低姿态,使劲巴结着。
冯县令一听她说完,脸色都变了,直接来到邵庭面前低头行礼:“下官只是与这妇人有过一面之缘,并未有过其他不当之往来。”
邵庭挑眉:“这是冯县令个人私事,邵某不予置评。先做正事吧!”
其实今天将这冯县令请过来,邵庭也是有私心的。
他当然知道今个是三小只的休沐日,所以早早的赶来决定送他们一份大礼。
谁知刚到学堂外,就听到外面议论说是,学堂里的邵家兄弟跟他娘,今日怕是凶多吉少。
当即他也顾不上其他,率先飞奔了过来。
当看清楚面前的场景时,他几乎是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
顾黎的眼睛一直很美,灵动朝气,好像里面蕴藏着无数的宝藏。所以他不顾一切的上前将人带离危险当中。
如果不是碍于这动手的是个女子,加上三胞胎又在现场,他一定会直接戳瞎她的双眼。
冯县令听到邵庭并没有在意这个小插曲,长长的舒了口气,转身一脸正气的呵斥道:“罗秦氏,这是学堂,不是你家后院。你这带着几个打手前来行凶,还拿学子威胁,你可知,砍头蹲大牢都不为过?”
罗翔娘一听,顿时吓的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冯县令,民妇真不是故意的。只不过一时爱子心切,才做了错事!你看看,我儿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呢!”
冯县令嫌弃的离她退了好几步,然后冷冷的说道:“既然儿子昏迷了,那还不赶紧去找大夫,还在这里找人家母子的麻烦?我看你这不是爱子,是害子!”
罗翔娘被骂的也不敢回嘴,唯唯诺诺的应道:“都是民妇的错,是民妇自作自受。”
“既然知道是自己的错,还不赶快去求~”冯县令边说边瞄向了那边的邵庭,谁知邵庭这男人居然朝着顾黎示意了下。
冯县令点点头,又继续说道:“还不赶快去求邵家娘子的原谅?”
可以,这冯县令还算是有点眼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