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寒不可思议地看着季霆深：

“你是担心这小不点冻感冒了吧？”

说着就乐了：“世界奇观啊，我们季总居然会也有关心人类幼崽的一天。”

季霆深表情淡淡的：“如果当年没有发生那件事……也差不多这么大了吧？”

温如寒收起脸上的调侃，在对方肩上拍了拍，然后变戏法似的从抽屉里抓了一把零食出来。

什么都有，棒棒糖，巧克力，饼干……

明显是小姑娘塞给他的零嘴儿。

“小朋友，告诉叔叔你叫什么名字，叔叔就给你糖吃。”

小橙子唇角抽了抽，抬了抬下巴一本正经道：“叔叔，用糖果骗小孩的把戏我三岁都不会上当了。”

说完还非常准确的比了三根手指头，那脸上的鄙视可以说毫不掩饰。

温如寒一愣，看了看小橙子又看了看季霆深，忍不住又乐了：

“刚还觉得小家伙有点眼熟呢，看看这小表情，跟你一模一样。”

季霆深转头瞟了一眼，“什么时候瞎的我怎么不知道？”

却忍不住盯着小橙子又看了几眼。

他倒不是觉得这小不点像他，而是觉得有点像程晚词，不然也不会想起程晚词，想起那个没能来到人世间的孩子。

心情突然变得低落起来，干脆说起了正事：

“那边怎么样？病情恶化了？”

温如寒知道他问的事季霆渊，把手里的零食塞给了小橙子，又在对方头上揉了揉，才道：

“他那身体本来就应该保养，作了这么一回病情肯定恶化，有……有癌变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