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前面,几个人把白溪石围得严严实实。
小徒弟更是抹着眼泪:“师父,都说了让您不要一个人去那小饭馆里面,现在可好,今天要不是苏小姐和顾老板,就真出事儿了。”
现在他想起来,还是浑身发寒。
要是再去晚一点,那师父就真没了。
“老头子我还没死呢,你在这里哭什么哭。”白溪石没好气地瞪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说话却不如以前的中气十足。
到底年纪大了不如年轻时候身强力壮,被烟呛得狠了,靠着灵泉水吊着清醒过来,但医生却说了,这段时间都得好好修养。
苏莞意想起医生的叮嘱,又想起自己所知道的那一段剧情,不太确定地问:“老爷子,我看了一眼那厨房的结构,不太像是会出火灾的样子,而且那扇门还被破坏了,是不是有人……”
别看顾淮洲一脚就把那扇门给踹翻了,那是因为他力气大,但没几个人能够做到,更别提白溪石还是个老人了。
小徒弟一抹眼泪:“没错,师父你倒是说说,这怎么好端端的就起火了呀?”
“是秦正平那个狗杂碎。”白溪石想起来也是气得不行,骂了一句之后才说,“当时我进去就发现起了火,角落这些柜子里面又浇了油,想着要叫人一起来灭火,谁知道背后有人推了我一把,门也给锁上了,我看得清清楚楚,就是那姓秦的身边那狗助手。”
小徒弟闻言也不哭了,脸色转白为红,脖子上青筋一根根地鼓起,喘着粗气:“那些杂碎,我去找他们拼命!”
“站住。”白溪石连忙呵住他。
顾淮洲长手一捞,把人给拽了回来扔在地上。
小徒弟愤愤地捶着地面:“师父!”
“老爷子之前敲了那么久的门也没有人听,可见周围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人证物证都没有,你去杀了他们,是你不占理,你有毛病,到时候你判了死刑,吃了一颗枪子结束了这辈子,是让你师父被人戳脊梁骨?”苏莞意凉飕飕地道,给他脑袋上泼了一盆冷水。
“那我,我们难道就这样忍了?”小徒弟眼睛通红。
他平时笨是笨了点,但其实心里面最敬重师父。
苏莞意别开了目光,心里面其实也挺不是滋味的,道:“想报仇还得徐徐图之。”
顿了顿,她又忍不住问:“都是厨师协会的,那姓秦的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
剧情好端端的,怎么就提前了几年?
“我退出厨师协会了。”白溪石扔下了一个惊天大zha弹,“姓秦的对这次的宴会很重视,宋卫东那老东西名声算是毁了,上面的人轻易不会启用他,我又要退出,他心里自然着急,狗急跳墙,想让我给宋卫东腾地儿。”
他倒也不后悔。
早点儿看清楚那姓秦的真面目,也早做打算。
“丫头,这个宴会,可就交到你手上了。”
“交给我?”苏莞意脑袋一懵,“上面的怕是不会答应吧?”
这可是为了整个瑜市拉投资,又不是过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