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宓躲在门后,悄悄打开一个缝观察着房内两人,随后她轻轻合上门,一脸苦涩地对禾妈妈说:“妈妈,不是我不想去,只是她们太怪了,两个有钱娘子来咱们店里,点了个姑娘,现在居然还在里面吃开了。谁知道她们点我,是为了什么呀。”说到最后,晴宓像是已经预见了自己的未来,声音都染上了哭腔,止不住哽咽起来。
禾妈妈戳了一下她的额头,恨铁不成钢:“我的傻姑娘哟,你管人家来干什么,服侍两个娘子而已,总好比伺候那些男的吧。”说罢,禾妈妈一把将她推进去,哼着小曲下楼了。
那旁屋内,沈云舒还在留意房间的装饰,从大红桌椅到牡丹床被,沈云舒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大家都说春凤台艳俗,这评论可真是中肯。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这里居然没有什么人来,除了楼上稀稀落落几个房间可以听见打笑声,其余房门都在敞开。
沈云舒随手拿了个桂花糕尝尝,味道还是不错的,入口细腻,虽然比不上余香铺,但可以胜过大多糕点铺了。
正当她还在疑惑这里为何没什么客人,不料下一刻就被晴宓扑了个满怀。
该说不说,好软
晴宓战战兢兢地离开沈云舒的身子,跪倒在地,一直磕着头:“娘子饶命!娘子饶命!小的不是故意的。”
沈云舒将她扶起来:“怎么突然就跪下了,我本就没事。”
沈云舒说着话,眼睛却不自觉瞥到了晴宓的身材,一袭绯红轻纱拢在她身上,修饰出她姣好的曲线,隐隐约约可见瓷白的肌肤暴露在外面,无异于诱人染指的禁果。金色铃铛在微微颤动,红绳勾勒出盈盈一握的脚踝。清纯眼波流转间,却魅人非常,俗气的红色在她身上变成了风情万种。
沈云舒咽下口水,她要是男的,绝对喜欢这样的尤物。
“娘子,”晴宓担忧地望着她,“您流血了!”
“什么?”沈云舒一摸鼻子,沾上了一手鲜血,她吓得直甩手,“这是什么回事。”
卓悯言闻言从一桌佳肴边迅速抬起头,快步走到沈云舒身边,按住蹦跶的她,接过晴宓递来的手帕擦掉鼻血:“最近天干物燥,你要多喝些茶水。”
沈云舒乖巧点头:“好,听你的。”卓悯言又为她打来一盆水,细细擦拭她手上的血。
沈云舒看见卓悯言的脸在眼前放大,睫毛根根分明,不施粉黛却墨黑纤长,她感到脸上发烫,低下头转而去看她的手,却注意到卓悯言的手如白玉般白皙,骨节分明,上面有一些茧子,彰显着主人的与众不同。
沈云舒心想,之前怎么没注意卓悯言的手这么大,竟然可以完全包住她的手,而且还那么温暖。
等等,她在想些什么!
不行了不行了,不能再继续看下去了。
沈云舒懊恼地锤头,她今天是怎么了,如此不正常,连续对着两个娘子心动。